周凡好说歹说，才让舒楼相信自己是为了后续的计划，并不是想要私下联系那个神秘男子，这才拿到他小号的密码。
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快11点了，就算再开，估计也就只能打两三盘，周凡干脆算了。
第二天，8月19号。
一大清早，古芗打开训练室大门，一副得意洋洋，神清气爽的样子。
“小伙子们，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啊？”
“好像有人说这个网一点都不卡嘛，你们都达到我的要求了没有？”
舒楼聋拉着脑袋，有些失落。周凡淡淡看着古芗撇了撇嘴。
“哎，也是，你们的实力还是太差了。”
“要放到我们那个时代，你们这样只能算是一个中流水平。”
“曾逸清你们很熟悉了对吧？他那个时候都只是我们的跟屁虫，天天吵嚷着要签名的小粉丝而已。”
周凡的嘴角扯了两下。
你这就没意思了吧，尽扯一些当年的事情。
再说，当初曾逸清是跟在谁屁股后面，要谁的签名你心里没点数吗？
忍住揍古芗的念头，周凡静静看着他，眼里满是嘲弄。
“周凡你这是什么眼神，嗯？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信我信。好了别废话了，下一个阶段是什么？”
“我这还没检验你们的成果呢，你这么着急干嘛？”
“检验成果？”说到这周凡生气起来。
“来，你坐好。”
“这个给你，我每天给你送饭，五天以后开门接你。”周凡把那个破旧手机塞到古芗手里。
“你要是名次超不过我，就老老实实说三句：我不喜欢女人。”
“超过了任你处置。”
“干嘛呢干嘛呢？以下犯上是不是，嗯？”古芗嚷嚷起来。
“我是给你们做特训，不是你们给我做特训！”
“再说，就我这个水平，我还需要做这种特训？”
看到周凡怀疑的眼神，古芗的脸皮有些挂不住。
好在他这几年农活做多了，脸皮跟着晒黑了许多，此时半点看不出羞红，继续道：
这个话题就先算了，你们谈谈自己的收获感想吧！！”
舒楼先把自己的体会和周凡的指点结合着说了出来，得到了古芗的点头赞同。
“不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当年啊……”
“好了别当年了，问你件事。”周凡不客气的打断他。
“哎，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前辈的话都敢不认真听，这可都是时间淘洗冲刷留下来的真金白银啊！”
“……泥垢了！”
见周凡额头青筋都要暴起，古芗无奈叹了口气。
“问吧，什么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这个周凡和叶言没有联系，可古芗却总能在周凡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这种训斥的口气，这种毫不客气的态度……
莫不是我口味变了？古芗有点怀疑自己。
不管怎么说，他对周凡的态度出奇的好，若是曾逸清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老泪纵横。
自己为了求古芗给两人做特训，耗费的口水都够浇灌一座都江堰了，周凡这么恶劣的态度却让古芗如此对待，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周凡迅速将昨晚自己遇到的事情和古芗叙述出来，舒楼在一旁补充细节。
古芗捏着满是胡茬的下巴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