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前朝的时候就存在了,那时候这村子里是住了满村吕姓之人,不过有一年,被水匪给屠了村,村子里无一活口,后来到了今朝,因为临江水患,我们的祖先离开了原来的村子,迁移到这里来居住的,不过却没有再改村名,而是沿用了吕家村的名字。”
二牛的话还没说完,钟晚颜就不禁脸色一变,已经明白了二牛要说的是什么了,不过钟晚颜并不打算现在就认下了,便道:“我想各位是多有误会,我之前已经问过村长,这村子里有没有吕家大郎,是村长说有,我们才留下的,如果你们说了实话,我们应该早就离开了,又如何会在村子里停留呢,不过既然各位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就此别过的好。”
见钟晚颜几人要走,老村长大吼一声:“不准走!”
老村长这一声高呼,村民们齐声百应,纷纷拿起家伙,呈包围状朝钟晚颜几人聚拢过来。
老村长似乎是想要钟晚颜死心,朝二牛道:“去把那两个人带上来。”二牛应声下去。
钟晚颜被村民们包围着也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因为有烛影和摇红在,只要他们想走,这些村民们就留不住她们,不过这会儿突然听见老村长说这句话,她心里之前不好的预感已经达到了顶峰。
没多大一会儿,二牛便推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了,钟晚颜一瞧,这两人正是六福和严宽两人,要说六福功夫底子弱被抓了,钟晚颜还相信,但是严宽那么高深的武艺也被这些村民们抓了,钟晚颜不禁开始担心:这村里人是不是有武艺十分高强之人,竟能将严宽都降住了,那她们该如何脱身?
钟晚颜这个担心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六福很快就给她解惑了
严宽甫一见到钟晚颜,发现她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六福就在一旁哭道:“小姐,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义父。”
严宽和六福都已经被绑起来了,钟晚颜就算能走也不可能留下他们两个自己走了,左右已经无从抵赖,钟晚颜便朝六福问道:“是怎么回事儿?”
六福哭道:“这群人不讲理,我按照小姐的吩咐,将马车给藏了起来,我也好好的在一旁的草窠子里躲着,哪知道这些人竟举着火把来抓人,小的想跑,却没有跑掉,还连累了义父为我束手就擒。”
钟晚颜这才了然,稍稍放下了心,原来,不是严宽打不过,是六福被抓了,那只要给严宽松了绑,加上烛影和摇红,他们五个人逃走的可能性就增大了。
钟晚颜对上严宽的视线,严宽及不可查的点点头,钟晚颜转头道:“老村长,我们今日过来确实是为了祁神医的那件事情过来的,不过我已经找到了出事的原因,还请你听我一言。”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村民中的谁,突然喊了一句:“休要听她们胡言乱语,这几个人混进村里来就是想要把我们剩下的这些人也全都毒死,不然他们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我刚刚还看到他们中有人去了水井,这些人一定是在水井里投毒了,大家伙千万别相信她们的鬼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