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国公大可不必,您的恩宠比他只多不少,我韩成最是眼红你才是!”
“所以你就射杀我家的小白是吗?让我痛苦难过直接冲我下手不更好。”
“我倒是想,只是你家有人守着仆役又忠心下手不易,我又怕你施什么手段让我步了杨宪的后尘。”
真是没想到杨宪死了这么长时间,竟能反过来造福自己真是功德无量,回头让人给他多烧点纸钱,别那么早投胎多庇佑自己两年。
“那我可就多谢都督手下留情了,回头也让人给你烧些纸钱,到了阴曹地府也手头宽绰,贿赂阎王小鬼。”
“国公果然胸怀宽广,竟不恨我伤了你的爱宠!”
“它不是我的宠物,是我的朋友,你伤了我的朋友我自然恨你,不过陛下会替我报仇的!”马度拍拍李文忠的肩头,“事情很清楚,他算是默认了,莫要再打他脏了自己的手,坐下等着吃饭后甜点吧。”
“嘿嘿……朕今天请思本和玄重赴宴,自然不好用寻常菜色!”老朱再次望向韩成,“如果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朕就让厨子下手了!”
韩成面露踌躇之色,“可否……饶了我的老母和妻子,他们跟着我并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也没享过什么荣华富贵,尤其我的老母常常念叨陛下恩德,让我为陛下用心办差,她们无辜请陛下饶她们不死。”
“自乱世以来无辜枉死的太多了,即使天下太平也少不得你这样的人造孽,这些被你阉割的孩童不一样很无辜,你的老母妻子凭什么可以幸免!”老朱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通红,一直压抑的怒火似乎在这一刻爆发了。
元生突然碰碰老朱手,悄悄的用下巴指了指马度,老朱也偷偷的看了一眼马度,无奈的长吸一口气,起伏的胸膛才稍微平复下来,“朕本该诛你九族,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朕亦不愿多造杀孽,杨书平回头便将他的老母、妻子发配辽东。家中成年男丁一律斩首,未成年的待十岁之后一律阉割,入教坊司为奴,姬妾女儿同样入教坊司永世为娼!”
“多谢陛下留情!”韩成伏地一拜。
老朱一挥手,“杨书平把他拉到殿外剥皮!”
杨书平估计也是被老朱的创意惊到了,愣了一下这才应喏和几个手下将韩成拉了出去。李文忠同样吃惊,唯有马度一脸平静,剥皮填草的刑罚他怎会不知道,只是这本该在郭桓案案发后,盛怒之下的老朱才想出来的点子,现在提前诞生了。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杨书平再次的入殿禀告,“陛下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要观刑!”
“上了好菜,怎能只看看闻闻就算了呢!”老朱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大步到了殿外。韩成此刻已经被扒了精光,被绑在两条交错的长凳上,有点像是受难耶稣,胸口剧烈的起伏,不时的呼出短促的白气,他突然大声的喊道:“那个孩子不是我!”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洪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这个时候了老朱也不会追究他的失仪之罪,反而疑惑的问:“他话里什么意思?”
杨书平眼珠子转了转,“微臣以为他说的是年少时与他相好的大户人家的女子所怀的孩子不是他的。”
呃……原来是被绿了,难怪要姬妾都当贼似得防着,甚至不惜僭越用阉人为奴。
“呵……”老朱嗤笑一声,“作孽!送他走吧,下手不用那么利落!”
杨书平走到韩成身边冷笑道:“属下亲自送都督一程。”
韩成不怒反笑,“莫要得意,你早晚要步我的后尘,我在地狱等你!”
“我没有你那么贪心,怕是你有的等了!嘿嘿……”杨书平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一刀划在他的脑门上。
后世有传锦衣卫剥人皮是将人埋在土里,然后割开头皮灌入水银,血肉之躯便会钻出来,从而得到一个完成的人皮,在马度看来毫无科学道理,不过从侧面可以印证锦衣卫剥皮的功夫很强大。
只是现在还不行,那拙劣的手法马度这个外科大夫实在看不下去,便把把目光看向别处,只听见韩成的惨叫越来越弱,过来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听见杨书平道:“陛下,微臣剥完了!”
马度这才扭过头来,只见杨书平正用托盘捧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老朱道:“朕要这东西做什么,赏给你了,好生的保管!”
杨书平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然后一脸欢喜的叩头,“多谢陛下赏赐!那尸体如何处置?”
“喂狗!”老朱吩咐一声转身进了殿。
马度回头看了一眼雪地上残尸,不,那不是尸体,他还活着,仍在抽搐蠕动,嘴部只剩下森森白牙,仍在发出含混的呻吟,似乎在说,“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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