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纪闲华倒是从未见过舒湾如此不顾形象的哭过。
虽然之前被她嫌弃的时候，也会红着眼眶，但也仅仅只是红了眼眶而已。从来都没有让眼泪掉下来过，这一次看来既是被牧景龙给吓住了，也是心中恐慌会被视为弃子。
“娘娘……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忍不住……”
舒湾继续抽抽噎噎着。
“我是真的很想要成为跟娘娘一样的人啊……可我做不到。他之前闯进来，非要强迫我的时候，我竟然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他说我只不过是区区翰林之女而已，竟然也妄想能够跟贵妃娘娘一样对他不敬……可我分明就不是想对他不敬，我只是想像你一点，更像你一点……”
纪闲华：“……”
啧，还真是越哭越起劲了。
随手掏出一条手帕来，居高临下地抬起舒湾的脸，然后帮她将脸上的泪痕擦干。
“这么想要像本宫做什么，嗯？”纪闲华问道，“本宫这脾性，可是个最惹人恨的。像本宫，也不怕别人把你生吞活剥了！”
“可是……有贵妃娘娘你在啊。”舒湾下意识说道。
有贵妃娘娘在，舒湾便下意识觉得，她是不会让人将她给生吞活剥了的。
纪闲华：“……你倒是对本宫挺有信心的。”
唐欢目睹着纪闲华和舒湾两人相处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有哪里怪怪的……
但是让她具体说出来哪里怪吧，她又说不上来。
于是就问夙寞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家贵妃，对舒湾，貌似有点太好了点？我总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对劲。”
纪闲华的性子，唐欢真是再了解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