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你的人格?”
“哦,我以我的性命担保!”
“想跑!”
duang的一声,周宇被像小鸡子似的提了回来,重重摔在石墙壁上。妮卡跨步向前,一手一边撑在他左右耳两旁,像极了初中时候向低年级学生要钱的大孩子们。大都督除非蹲下来,才能有机会逃脱出去。
闻声赶来的几位要员以为有敌人来偷袭,看到眼前的一幕急忙急刹车,后面几个砰砰砰来了一个个串糖葫芦。
“嘟嘟嘟嘟嘟!”
老蝮吹着口哨,检查着帐篷是不是漏风。
“杰朗,你说你钱掉哪里了?”
“图达,不是这边,好像是那边。”
“走走走,去那边看看!”
唉!唉?没义气的东西啊,周宇闭上眼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回不会有人来打扰了!你说吧!”
“说什么啊?该说的我不都说了吗?”
“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第一,你见到过几个神兵?”
“就、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你、你没见过男、男性的神兵?”
“没有啊?一个还不够吗?你会时不时感到寂寞感到冷?”
“别油嘴滑舌,老实点儿!第二,你怎么知道龙血可以救活我?”
“这个,是卤煮火烧告诉我的。”
“卤煮火嫂是谁?”
“不是嫂子,是卤煮火烧,这是俩名字!”
“嗯,他、他们是谁?怎么会知道上古的事情。”
周宇眼神闪烁,他心里在嘀咕是否向妮卡坦白祭杲的事情。如果毫无秘密,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利是弊,现在属实无法衡量。
算了,就孤注一掷吧。
“它们是一对儿小动物,叫祭杲。”
“祭杲?那不是神兵离的圣物吗?你怎么会见过?”
“是啊,我说是机缘巧合,你信不?我自己都不信。”
周宇吐了吐舌头,有些事情他的确无法说服别人,因为他连自己都说服不来。
“离死在我面前,我是亲历者。难道说,他也复活了?”
妮卡垂下头,眼神直勾勾的,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妮卡要用一个也字,周宇犯着嘀咕。不过,借着母老虎发呆的瞬间,大都督偷偷沿着石墙向下蹲去,准备伺机逃走。
“你在哪里见的祭杲?”
啪的一声,耳旁石墙碎裂,妮卡一掌劈在上面,石头渣滓窜了大都督一耳朵眼儿。
“说话你就好好说,我就不理解你们这些高干子弟,怎么说说就动手呢?你动、动词打次动词打次!”
看见妮卡扬起的手,周宇溜溜地来了一套rap。
“回答我的问题!”
“呃,我在那里见到的!”
顺着周宇手指的方向,妮卡一脸疑惑,那不是这小子的寝室吗?
“你是说,祭杲在你的帐里?”
“呃,怎么?是还是。。。不是啊?”
这丫头怎么了?一早上就疯疯癫癫的,军事会议不参加、首战如斯惨烈也不露面,自己还没治她个临阵脱逃的罪,反倒被她用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看我不。。。哎呦!
耳朵被提了起来,周宇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了,妮卡像拎着一兜苹果,把他提着就向前走去。
“大都督,您这是。。。”
“滚!”
“是!”
“哎呦,您小两口一早上就玩起来啦?”
“死一边去!”
“好嘞!”
凡是上来应嘴的一概被妮卡气势汹汹地骂开。一人一空中飞人就这样来到帐外。
“就在里面?”
“嗯嗯,就在里面。姑奶奶,把我放下来吧,断了啊!”
“你站在这里,不许进去也不许走!我要是发现你偷听,我就阉了你!”
妮卡恶狠狠地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周宇却捂住了自己的裤裆,不是阉了我吗?怎么比划的是上边?这丫头难道也喜欢六九式?
周宇坐在帐外,看着不远处一双双同情的眼神,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人家别人家的是非,你们在旁边嚼什么舌头根子?什么,嘲笑我被女人欺负?
我愿意,你想被女人欺负,你有那个福气吗?
大都督用眼神跟离着最近的几个伙头兵交流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唱着:“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一夜不流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
其实周宇完全理解妮卡现在的心情,她对现实世界有着一千年的记忆缺口,完全对不上步点。想找周宇解答,可没想到周宇比她缺的课还多,好容易找到的突破口祭杲,可谓是缘悭一面,飞绪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