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国字脸真的急了,他上前一步,几乎是贴着周宇大喊道。
“唉——别靠那么近,牙齿又没刷干净。再说,我是什么人跟你有鸡毛关系?”
“如果你一无所有,与我等当然没有关系,哪怕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看上一眼。但是,你拿出了巽王圣物,而且一次就拿出来三件,与我就有关系了。”
国字脸皱着眉头,表情仿佛在做政府工作报告。
“普玛,你太过分了!”
达里巴绕过周宇,站在他与国字脸之间。原来,国字脸叫普玛。不知道那俩人是不是叫做耐克和阿迪达。
“达里巴,这小子明显就是鸡鸣狗盗之徒,你竟然放任他如此作践旦雅圣物,成何体统?你指鹿为马、信口雌黄我们还能忍,这种是非不分、引狼入室的行为我们三个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老道刷地从身后抽出一根短棍,可能是棍,速度太快大都督没看清楚。突然毫无预兆地遇袭,周宇大骇,他矮身刚要一个后滚翻,砰的一声,却是达里巴的龙头拐接住了这一招。
“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长老,你是摆明了帮外人喽!”
周宇眯缝着眼睛,他在盘算着眼下的局面。按理说,眼前的四位应该都是旦雅人的长老,只不过达里巴的地位稍微高一些,具有一定的话语权。而在对妮卡身份的认定和是否采取施救措施上,众人产生了分歧,达里巴要救、普玛三人不同意救。
至于大都督,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掌控着不属于他的圣物,不过恰恰相同的是,周宇也不可能接受他们的吆五喝六和大言不惭。
“行了行了,您呢也不用跟他们废话,达里巴、达老!我是谁、谁是我,呼矮目矮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看见没?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对不对?”
周宇掂量着手里的圣物,满脸的不可一世。既然你们承认了圣物的地位,就知道它的价值和含义,对不对?这就跟吴国为什么挣了命似的要抢传国玉玺是一个道理。玉玺在手,不是皇帝也一身龙气。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道士和老农的视线有些闪烁,似乎想看过来又害怕圣物的紫芒压迫,堪堪后退了两步。
“喏,看到了吧?你们适应不了,这玩意儿是高级货,就像给你点上一根骆驼或者三五,你能抽吗?你抽不动,你就是个抽沙龙和圣罗兰的娘炮。对不对!”
周宇话锋一转。
“不过老子我就不一样了!”
说罢,他把戒指套在手指上,赎罪之剑插入身后背包,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脚上蹬好应许之足后还原地跳了几下。
“看到了吗?我就没事,我就没事对不对?戒指、剑、靴子我穿了好几年了,啥事儿没有。唉!看,我跳起来了,我跑起来了。逗逗飞、虫儿飞,你能拿我怎么样?”
大都督好一通嘚瑟,不过此刻正是这种嚣张最为管用。普玛三人本来团结一心、沆瀣一气,打算质疑全世界来的,瞬间就被这小子的破皮无赖精神打压了下去。
“你、你的没事?”
“我、我当然没事喽,有事我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似的,接受不了这股妖气,要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吗?”
“难道说?”
“不用难道说了,我告诉你答案,我就是神选之人!”
一句话祭出,全场愕然。这下好嘛,除了周宇,达里巴四人死死盯着他的脸,仿佛要用眼神在他脸上抠出奥迪标志似的。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还是有画?”
大都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被一群大老爷们儿这么近距离盯着死看,他也是头一回。
“你说、你是神选之人?达里巴,这、这是真的吗?”
哎呦喂,还这是真的吗?你们是不是《正大综艺》看多了啊?能不能换个台看看《曲苑杂坛》啥的?
“行了,我也没时间跟你们几个傻狍子废话,我得去看看我老婆了!”
周宇说罢,连达里巴的面子都没给,一个箭步窜入茅草房中,满脸关切地跪在榻边,看着熟睡中的妮卡。
真是个茅草屋,不仅简单而且简陋。除了一张木榻和旁边简单的一桌一椅,屋子里一无所有,连灰都没有。你们这群老杂毛,还真都是清官,一个个长老长长老短的,怎么住得连个科长都不如?
眼前的妮卡,不知被达里巴施了什么妖法,仿佛面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虽然依旧没有呼吸和脉搏,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死人,仿佛就是睡着了一般。
“我说下里巴啊,你这是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下里巴?达里巴!”
“无所谓了,下里巴还是达里巴,你知道我叫你就行。我现在没工夫跟你们掰扯哪里来的巽王圣物,也没时间与你叙旧师生之情。你就告诉我,龙血在哪里就行了!”
“什么?你也知道龙血的事情?”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