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些了,你又开始了。”
“你莫要把我说的,肚子小好生当真,这孩子在肚子里没有长好,生出来是要吃亏的。袁大夫说,“胎里带弱你总听过,一世都是身子骨弱,风吹不得,雨淋不得。”
“你把他带到世上来,却不能给他一个好身体,你于心何忍?”袁大夫语重心长的说。
秦云颐也正色说,“袁大夫说的事,你看有什么法子能让肚子大一点,我都听你的。”
“你要真听我的,一天吃五次,次次必要有肉有菜有汤有水。”袁大夫说,“也不要东想西想,”也不要到处乱走,就在宫里好生躺着。”
秦云颐都应了。
于是金昭仪连荣华宫都没能进去,跟宫人转告了意思,宫人连回去禀告都没有就客客气气的回绝了。“娘娘要谨遵医嘱安胎,哪都不能去。”
金昭仪回去告诉了怜嫔,怜嫔皱眉,“她是真的要安胎,还是故意托辞?”
“连面都没见就辞了,显然是真的要安胎。”金昭仪说,“我在荣华宫也闻到药味了。”
“既如此,那就再拖几日再说。”怜嫔说。
“还有三日就过年了,今年陛下这光景,怕是大宴都不会出席。”金昭仪说,“等到年后,正月里,各宫都可以自行宴请热闹,你混在其中,去给贵妃赔罪也是使得,大过年的,贵妃也不会为难你。”
怜嫔垂眸应了一下,并不走心。
她哪里是为了要给秦云颐赔罪。
哈克自见了丝雨回去后就和林嘎分开,林嘎留了他一下,但是他没应,“我在这会害了你。”
“咱们就此别过,若是还有缘,那就在北疆再见。”
“到时候你要呼喊我的名字,我叫哈克。”哈克在离开的最后一瞬间还是告诉了林嘎他的真名,他相信林嘎是个好人。
只是他们两个都没说,哈克当初说让丝雨送到一根羽毛,说一声再见,他就心愿了了,那为何不能住在一起,难道还会有后招影响到他们不成?
哈克换到另外一条街上的小院子,那里头一间房就是一户人家,他孤家寡人一个人,正好分的一间角房,虽然不甚舒服,但是租金便宜,很符合哈克的要求。
他搬新家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奇怪的男人到院子里来,齐齐整整的,只是有些阴郁,邻居含糊着说道,这是宫里的人,他大哥一家住在这里,所以时不时会过来,人还很大方。
“宫里还能有其他男人吗?”哈克突然想到,他可以混进宫去。
“他是没有根的人。”邻居说,“若不是真的山穷水尽,谁会愿意进宫做这个。”
不能混进宫,哈克有些失望,他的心愿是要问阿丽莎,她愿不愿意跟他走,没问到之前,他是不会死心的。他有心想问那个公公的一些情况,但是公公来的快,走的也快。
压根没给他机会。
哈克这些天都在跟公公的大哥一家套近乎,争取在他下来之前,能说上话。
但是比公公先来的是另外一拨人,他们在哈克下工的巷子里围住了他,“你是哈克?”
哈克盯着他,现在院子里的人可都只知道他叫钱三串,“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来人说,“怜嫔娘娘说你在京城中不安全,让我来带你走。”
怜嫔就是阿丽莎,哈克在心里划上等号后,激动的说,“阿丽莎知道我来了?她看到金线雕的羽毛就会明白一切,她是个最聪明不过的人。”
“嘘。”来人警惕的看向四周,“不要随意称呼娘娘的名讳。”
既然知道是怜嫔派来的人,哈克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跟着人走了,满心满眼都是要见到心上人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