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杀气迸现，哪怕是威廉看着，心下也是惊骇万分，丝毫不怀疑她随时都有可能会开枪。
威廉定了定心神，“是，我是派人来华城了，不过并不是为了杀l。”
少年握着枪的手紧了紧，沉声质问，“那是为了什么？”
威廉眯了眯眼眸，缓缓道，“我是想要回账户的密码，当然也很欣赏l的能力，希望将l收为己用。”
“放p！”少年冷斥，眼底浮起一道讽刺的弧度，“如果只是为了要回账户，为什么派那么多杀手来华城？”
“杀手并不全是我派来的，我当时失去了双腿一直卧床不起，派人只是为了尽快找到l。”
少年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抿着嘴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威廉，你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信服力！不管怎么说，当初的爆炸都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派人追我，怎么可能发生车祸？又怎么可能会爆炸？”
楚言歌会死了，都是威廉的错！是他的错！
见她眼底神色愤怒，连扣在扳机上的食指都微微颤动着，威廉生怕她的枪会突然走火，急急劝止道，“你冷静一点……”
不过话才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满眼惊讶地盯着她，“你说我派人追你？什么意思？我当年只是想抓住l，跟你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说这话的时候，他双眼紧紧盯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少年也没有再藏着掖着，微微把下巴抬高，将整张脸都暴露在灯光下，一字一句铿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