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燃烧了起来,
一贯来的桃花眼也被怒色填满,还夹杂着“一眼万年”的恨铁不成钢。
见欧阳戒无话可说,南艳才微微一笑,质问道:“你把我朋友打伤了,怎么办?”
“赔钱吗?”
“我想欧阳公子除了钱,大概也没什么值钱的了。”
南艳句句见血,她没忘当初分开时,欧阳戒扔了一张无限透支的银行卡给她,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是这些年来对你的补偿。’
她当然没要,当场折断了银行卡离开了他的家。
欧阳戒深深地盯着南艳,她刻薄却又疏离,看不出一丝对他的旧情来,蓦然地,他的心有些难受,莫名地窝火。
南艳越说越爽,薄唇弯弯:“不过,我们不要钱,要求你道歉,如果不道歉,我们只能请求警察哥哥来帮忙了。”
“南艳!”欧阳戒暴跳如雷。
她凭什么要求他道歉,要不是她被人揩油,他能揍人家?
南艳眉眼带笑,声音娇弱:“欧阳公子,我们要道歉不过分,这里是马来西亚,真的闹大了对你不好,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当然了……”
南艳话锋一转,“欧阳公子想往复杂的地儿走,我也没有办法,那我报警了?”
她现在能耐还真不小!当他的面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现在还敢威胁他!
“南艳!”
欧阳戒咬牙切齿,喷火的眸子像要把南艳给火化了。
“你给一个男人出头?”
“是,男人!”南艳意有所指,咬重‘男人’二字。说完,还含情脉脉地看向sal。
欧阳戒身上的火一点就着,南艳的话无疑放了一把火还加了油。
“你给我等着!”
欧阳戒盛怒,话对南艳说的,随后走向sal。
“对不起!”
欧阳戒对sal说的,态度很傲慢,不过还是让南艳吃惊不小,那么目中无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男人,竟然给人道歉。
是人生地不熟的原因?南艳不大相信。
“余额十万块,够你看病的。”
欧阳戒非常倨傲狂妄地扔下一张银行卡。
南艳有些震惊,照欧阳戒以前的行事风格,他不撒够了火、把人打残了都不放。
今天还真是奇了,难不成母猪真的会上树?
sal被欧阳戒的行为折腾的一愣一愣的,只好把目光放在南艳身上。
一见sal与南艳含情脉脉,欧阳戒就火大,怒斥:“你是不是男人?我们男人之间的事至于要一个女人过问?”
sal非常无奈,他今天来见南艳只是讨论一些it上面的内容,结果只是和南艳来了一个礼貌亲吻礼,就挨了揍。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sal当即说:“不用,我没事了。”
欧阳戒满意地挑眉,盛气凌人的很,转身,箍筋南艳的腰。
“你放开我!”南艳挣扎着。
欧阳戒邪痞地望着南艳,“你敢动?不怕我解了你纽扣?”
南艳瞬间发现欧阳戒的手停在了她的背部。
nnd!南艳忍不住诅骂,勉强顺从了欧阳戒的强制。
欧阳戒搂着云烟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
推开房门才松开南艳,警告地说:“以后少穿这种衣服,一点审美也没有!”
南艳浅浅一笑,靠在墙边,环抱着胳膊问:“欧阳公子,你是在管我?”
“你说呢?”欧阳戒反问。
还管她?可恶的占有欲望!南艳浅浅地笑着,“不知欧阳公子以什么立场来管我?”
欧阳戒微微一愣,这话不是一个人和他说过,陆沧溟说了,云烟也说了,现在轮到她这个当事人来质问了。
“貌似我和欧阳公子没什么交集,自然谈不上相识了。”
南艳轻而易主地扔出这句话,当然这话也是他曾对她说的。
‘南艳,从我这里离开后,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我们之间的事,就当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瞧瞧,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分开了都不许她记住他们之间的事。
南艳微笑地说着,欧阳戒自然也没忘记,那天他是为了断自己退路才那么说的。哪知道退路被堵死了,他又厚脸皮缠上她了。
欧阳戒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而后勾起他一贯的雅痞笑容,近乎轻佻地上前,痞笑:“南艳,从现在这刻起,我们重新认识一次。”
“可我不愿意认识你!”南艳冷笑地拒绝,随即转身往外走。
欧阳戒心下一急,急忙上前挡在门口,“我们还没好好说话。”
南艳微笑,从容地冷笑。
她笑,云淡风轻;他急,风卷云涌。
欧阳戒顿时受挫,管他谁谁硬上弓,这个霸王他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