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我,还骗我说他绝症,不然我能同意和那女人处着?”
陆沧溟不大相信,“你没觊觎人家的美貌?别说你老子了,就是你太太太爷从下面跑上来,也不见得能震慑住你!”
欧阳戒大喊“冤枉”!
不过无济于事,陆沧溟就是不同意他住进来。
欧阳戒软磨硬泡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无奈之下只能暂且放弃,反正陆沧溟不赶他出门,他就赖着不走了。
饭桌上,云烟姗姗来迟。
欧阳戒狗腿式拉开了座椅,嬉皮笑脸道:“嫂子,这边请!”
“谢谢!”云烟仅限礼貌的道谢。
陆沧溟淡淡地看着云烟,待他落座后才说:“想吃哪种口味?厨房都备了。”
云烟不答。
欧阳戒天生的没正经,但是会调节气氛。他接话说:“每种口味都来点,老少不缺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拖长的尾音,加上嬉皮笑脸的模样,很是逗趣。
陆沧溟白了他数眼,他又不是问他的!
云烟微微勾起唇角,笑的不明显。
陆沧溟视线如炬,捕捉了她那一闪而过的笑意,突然改变了主意。欧阳戒就是一个活宝,有他在,这个庄园或许要热闹些。
“嫂子,我真羡慕嫉妒你,老大对你太好了,要不是老大深爱你,我绝对要与他搞……基了。”
“咳咳咳!”
陆沧溟喝进嘴里的水还没吞下,已经吐了出来,被呛的不轻。
一连串的咳嗽牵扯到了伤口,钻心的痛。陆沧溟微微皱起了眉头,脸色痛的发白。
云烟自然看见了,本能地,伸出了手,刚触碰到他的衣裳,猛地收回来。
陆沧溟压着胸口,强制憋住咳嗽。半天,才恢复常色。
云烟躬起的眉头也如释地松开。
欧阳戒坐在他们对面,云烟伸手缩手的一幕他看的明白,揶笑道:“本能是个好东西。”
欧阳戒的话说的云烟与陆沧溟都是一头雾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古人太有智慧了,一语道破爱情的最高境界。”
陆沧溟赏了一个冷眼给欧阳戒,刚想着欧阳戒留下来会不会逗云烟乐活一些,眼下他又冒神句。
谁都可以谈爱情,欧阳戒不行,人送外号“花花公子”,岂非浪得虚名的,如果连欧阳戒都来谈爱情,那不是亵渎了爱情是什么?
这让云烟怎么看待他的爱?
云烟听了不语,她在懊恼自己刚才的冒失。咬着筷头,闷闷不乐。
欧阳戒向来觉得只要自己快活了,可以不管他人死活。所以在陆沧溟刀子眼神下,他开口问云烟:“嫂子,我想住这个庄园,你同意吗?”
已经领教过云烟的毒舌之后,欧阳戒开门见山,防止云烟说他阴腔怪调。
“我说话算数?”
云烟反问。
任谁都明白,她这话问陆沧溟的。
陆沧溟也给力,当即回:“这个家你做主!”
欧阳戒已经憋出内伤,他实在没想到,在云烟面前,堂堂的陆家大少,压根没什么威信,百分之两百的“妻奴”。
话语权再次回到云烟身上,欧阳戒一脸期待地看着云烟。
云烟珉着唇瓣,她当然乐意欧阳戒住进来,这样也能随时掌握他们的动态。
不过,她深思熟虑了一番,“可以。”
“耶!”欧阳戒高兴地弹跳起来,脑袋瓜子撞上了头顶的水晶灯,水晶珠子发生碰撞,奏起悦耳的声响。
陆沧溟吃饭时很安静,矜贵的上流社会之人,该有的礼仪一样不落,同样上流社会的欧阳戒就大相径庭了,一顿饭下来,横着竖着打听云烟过去一年的事,当然,也免不得打听到南艳身上。
云烟回的避重就轻,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说。
陆沧溟一开始还挺感兴趣,听到后来也明白了,云烟是在忽悠欧阳戒那个大傻子。
吃过饭,云烟直接上楼,陆沧溟则进了书房,欧阳戒也跟了进去。
“就知道有事要密谋!”
云烟嘀咕着,已经戴上了耳机。
欧阳戒进了屋子,大大咧咧地说:“老大,我发现你老婆也太贼了,一句有用的话也没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么有用的话?”陆沧溟随意地问,已经拿出文件进行审阅。
只要看见陆沧溟事事亲力亲为,欧阳戒就忍不住摇头,“明明手下一批人才,非要把自己折腾的那么累!”
陆沧溟清冷地看着文件,压根没正眼看欧阳戒,嘴上倒是问:“查出‘马来公司’幕后老板了?”
“没有,一点消息都探不出,非常的神秘,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马来西亚皇室。”
“不过应该没什么实权,毕竟马来西亚的实权一直在议会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