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伦不类?”
盛左嘴角一僵,只好委婉地说:“这是陆董事长的创意,我想这么安排肯定有原因。”
陆沧溟依旧不语,哪怕盛左已经将话题引到他身上。
云烟始终如沐春风的微笑,只是心底最深处还是死命地往出冒些往事:
某人曾说:“你那么怕冷还住冰雪房子?”
那时的她回的没心没肺,却是她最真的心意,她说:“那我在冰屋外种满向日葵。”
“为什么种向日葵?”
“因为向日葵大热天开花呗。”
“你这什么逻辑?”
“这当然是我――云烟牌逻辑啊。”
……
云烟不知觉间珉紧了唇瓣,忽地,眸色一冷,画面快速切移,那天满天飞雪,一声‘木仓’响,模糊了她的眼,冰封了她的心,在那一天,她不再有亲人,而她也放弃了自己……
三两秒间,云烟恢复平静,目色温和款款而笑。
陆沧溟缓慢地眨过一眼,长睫卷翘,将他那狭长的眸子映的更加深邃。
他薄唇翕动:“通过积温可以让任何花一年四季开放。”
gerry有意地扫了陆沧溟一眼,非常鄙视地瞥过,而后意有所指地对云烟说:“云烟小姐,这种审美你能欣赏?”
云烟微笑,不亲不疏地看向盛左与陆沧溟,而后微微启齿:“说实话,这种审美应该能满足天真烂漫的少女情怀。”
言下之意,她如今欣赏不来。
gerry一拍大腿,志趣相投道:“我就知道我们云烟小姐肯定欣赏不来,我们云烟小姐怎么会这么小女人呢?”
云烟微笑,与gerry耳语了几句,随后对着盛左说:“盛总裁,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助理兼保镖,外加朋友。”
云烟说着,侧过脸对着gerry微笑,gerry更是理了理云烟的秀发。
任谁都看的出俩人关系亲密。
陆沧溟削薄的唇珉出了冷意,在gerry的手停留在云烟肩头时,直接一个跨步过去,一把擒住gerry的手腕。
gerry当即还手,俩人一下子交战开。
云烟双手环抱着胸,并没有制止的意思。
盛左有些为难,问云烟:“能不能让你的朋友停下?”
云烟勾着唇,不为所动。
盛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眼前的云烟变的他压根就不认识了。
“云烟,我不知道你这一年经历了什么,今天我也不问你了,但是你该明白,你和陆沧溟的事不该第三个人掺合进去,不是吗?”
云烟侧目,依旧的笑靥如花,“如果深究一下,我和陆沧溟之间的事已经上升到两个国度的问题了。”
云烟不疾不徐地搬出她的国籍来。
盛左再次拧直了眉头,嗓音有些沉怒:“你能回来,我很高兴,我相信他比我还高兴。可你一回来就当众宣布你们的私事,你有想过后果吗?”
“陆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的严严实实的,你这么做是解了恨,可他呢?或许明天陆氏的股市就有了波动。”
“盛总裁,你还是那么宅心仁厚为他人着想。”
云烟微笑,含着两分讥讽。
盛左面色沉竣,看着不分上下的盛左与gerry,再次说:“先让你的朋友住手,私事改天坐下好好说。”
云烟勾唇,轻蔑地敛去笑意,“盛总裁体谅陆董事长,可曾体谅过云烟,云烟的家人都死了,都死在陆沧溟手里,请问盛总裁,你的体谅是以什么为基础的?”
“别忘了,当初是你拿着视频告诉我,我的父母死在他的手里。”
盛左想起这些,顿时有些着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从头到尾锊了又锊,感觉中间有问题,可又看不出破绽,直到云烟一头扎进江里,他的疑惑才尘埃落定,他确实被人利用了。
但是,悲催的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被谁牵着鼻子走到逼死云烟的那一步。
盛左解释:“云烟,当初的事可能有误会,我……”
“住口!”云烟寒眸毕现,周身的冷如冰似雪,蚀人心骨。
“盛总裁以什么立场干涉我的事?”
云烟冷仄仄的话斩断了俩人之间的情谊。
盛左不敢置信地望着云烟,面若桃花,灼灼其华。她还是她,却又不再是她。
良久的对峙,盛左开口问:“为什么‘马来公司’要助我拓展美……国市场?”
云烟兴味地笑着,“因为我们也需要一个进入中……国市场的桥梁。”
“那为什么是我们‘恒盛’?”盛左坚毅地目光直直地对着云烟。
他要知道答案,是单纯地想知道这个答案,还是想看看云烟有没有用了一点私心关于他这个叫着盛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