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绣花鞋给甩了,爬上了床,就躺在床的内侧,她回应道,“王上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我对王上并无男女之情。“
虽然。
她这人是挺婊里婊气的。
为了自由,也开始利用起别人来了。
早已知道的结论。
到了这时,白子玉倒是庆幸,在这女人失去理智的时候,没有对她做些什么了。
他合衣躺在她身边,床榻很大,中间大概还有一只手的距离,可他们都是守着自己该待的位置,谁也没有越雷池一步。
虽只有咫尺之距,却,仿似各自流落在天涯。
—
午夜。
容景深并无睡意。
他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岸上的灯火。
秦风一直在他身边陪伴着他,道,“陛下。
这船上的房间太小了,怪不得陛下无法屈尊降贵的呢。
要不,咱们还是回大船上吧?”
“去船上拿些酒来。“
“这“
“照做。”
秦风只能一脸郁闷的顺着木板上了他们原本的船,捧了好几坛酒过来,看着男人迎风独立,面容冷清的样子,也捉摸不透自家陛下的心思了。
“陛下,酒来了。”
容景深直接将酒坛给接了过去,拿下塞住坛口的红布,抱着坛子便喝了起来。
坛口可比男人的嘴大多了,所以,很多酒水都顺着男人的下巴流落到衣襟上,地上也晕开了一圈一圈的酒渍。
记忆中。
陛下饮酒的次数并不多。
因为,陛下一直认为酒水能够让人丧失理性,平日里更是滴酒未沾,只有必要的场合,他才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