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小姐,难道不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男人是如何伤害你的吗?
苏珍颜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甚至毁了你的容貌,他也只是将苏珍颜扔进了牢狱之中,并无用刑,后来,还将苏珍颜送给了南宫墨—
且不论他对苏珍颜还有旧情。
他和南宫墨之间必有猫腻,难道,还无法证明吗?“
鬼巫族的消息,可谓是十分灵通的。
楚惜并不怀疑,只是再一次提到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还会不自禁的酸涩,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她顿了顿,道,“重葵,你冷静点。
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若是还想和他有瓜葛,便不会离开长安了。”
重葵像是被魇住了那般不停地冷言冷语,似乎这样才能找到宣泄的缺口,“分明—是你不得不离开长安。
那个男人,已经不认识你了。
即便你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他也不会相信你。”
重葵彼时的话更像是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就从嘴里放出来了,可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她彻底的后悔了。
她明明知道楚惜被容景深伤的很深,竟然还说出这种话。
白子玉看着楚惜黯然神伤的样子,忙将女人拽到身后,冷峻的脸上尽是寒意,“重葵—本公子可以原谅你一两次的话不过脑,但—事不过三。
莫要挑战本公子底线。”
与此同时。
他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她心底深处,还是爱着容景深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因为,爱,才会恨,才会无法接受容景深对她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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