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逼真,这会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了,去越发显得委屈。
活像别人欺负了她似的。
可他明明,也没说什么话。
他在楚惜身上总能发现”她“的影子,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还是忍不住的—去瞧她,或许会心理扭曲的活一辈子吧。
谁又知道呢。
“如何来的长安?“他问她。
这他妈是什么问题。
不是坐马车来的难道是跑来的么?那么远的路程。
楚惜只能硬着头皮,没表现出任何郁闷,还得体的笑着,道,“坐马车的。”
“一路上,经过了哪里?”
楚惜:““
大佬,您那时不就是从长安去的栖梧山么?您心里清楚的很,为何还要再问一遍?
为毛啊。
楚惜只能耐着性子回答了几个地名。
容景深似乎挺满意的,道,“嗯。
可碰见什么好玩的了?”
这家伙问的都是什么鬼问题?
不仅仅是楚惜在心底里吐槽,就连秦风也是一脸的懵逼,问的这些问题,就像是问她今天有没有吃饭,午饭吃了什么啊。
没营养。
“没碰见。赶路,没怎么停留。”
容景深微微颔首,笑着道,“来这儿的时候,雨下的大吗?”
楚惜都快被他气的吐血了。
她只能强行忍着心中的不满,道,“挺大的。”
容景深看着她泥泞的裙裾,眉头皱了起来,“起来说话。”
“是,陛下。”
重葵将楚惜给扶了起来。
楚惜真的很想问他,到底还想问些什么,可是—她还是生生的忍住了,保持微笑。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