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世子,真该走了,我先走一步。”时非晚忙偏开了脑袋,不想再跟他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也不愿多谈及其他,忙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阿晚。”岑隐忙跟上。他还有话要问呢。那剪纸是怎么回事?
“姑娘。”
岑隐这番步子放得更快的跟上了时非晚。他明显还想跟她多相处会儿。
可这时偏偏赶巧的,身后一道呼唤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正是流衣的。
然后,岑隐还没来得及继续跟时非晚说些什么,就见后头跑出来了两个人来:
一位是流衣,另一位,自然就是跟在流衣身边的吕梁公子。
吕梁此时走得那个一个小心谨慎再加不乐意。流衣来到时非晚跟前时,吕梁只恨不得把这丫头给捏死去。
这瞎了眼的臭丫头!
没看到人家擎王世子盼着跟她家姑娘独处么?她非急着钻出来是想做什么?
害他也不得不冒出来!
对于打搅了擎王世子好事的这种经历,吕梁绝对不想拥有。
“咳……”
瞅着时非晚忽然回头瞥过来的目光,吕梁脸色发红的重咳了声,忙偏开头去收回了自己才刚刚投过去的一抹探究目光。
然后装作没事人般走在时非晚右侧远一些的地方,也不敢太过接近了。
笑话!这可是擎王世子盯上的女子!沐熙那倒霉货不就是掐了她几下,这位世子大爷竟然就已经决定要弄死他了。
这会儿他哪敢多瞧几眼?
时非晚却是反倒又看了吕梁一眼,忽地说道:“吕梁公子,待会儿坐我对面如何?”
时非晚见到他跟流衣,竟也没有多加意外。
实际上,时非晚早就发现了他跟流衣的存在。
当然,倒也不是沐熙出现的那会儿发现的。
这辨气息,在人多的时候,是会相互影响的。在人多的情况下,便是拥有内力也难以辨清楚具体的人数。
之前沐熙以及那些纨绔子弟存在的缘故,人多气息参杂,并不容易确定。而且时非晚可以肯定:这位吕梁,以及她这个不知过去经历的流衣,同时也用了一些隐藏气息的法子。
之后……她跟岑隐相处这会儿。一是他们离得近了,移动时脚步也难以放轻的缘故,二是人少了的缘故,时非晚跟岑隐都是察觉出来了的。
可二人却也没有声张。
“啊?”吕梁一愣。
“如何?”时非晚又重复了句,语气有些冷。
“好,行啊。”
“宴后,同行出宫。”时非晚又说。
“好。”吕梁忙又点点头。想了想忙接了一句,“时姑娘放心,小生方才什么也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吕梁不是傻的。很快就明白了时非晚的用意。方才一切他全看在了眼里。可他又不比流衣是时非晚自己人。
所以这妞准备先将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等之后又机会再谈判确保能堵住他的嘴呢。
而入席时,座位大体上虽都按照身份有了安排。可若是身份区别不大的,也是可以换座的。
此时岑隐听此,瞅了一眼吕梁,因着不知道时满墨心思的缘故,倒也没有对这么一个小人物多加重视。
时非晚自己一有安排,他便也没做声了。只这会儿却也不适再跟时非晚独处说话了。
岑隐有些失望。
没一会后,几人重新回到了宴席现场。
这自由活动看展览的时间,也是有规定的。第二个阶段,是得全部入席。
吕梁一入场,便立马跟人换了个座位,就坐在了时非晚的对面,她的眼皮子底下。
而同时,时非晚的对面,还坐着另外一批人:跟午宴时一眼,沐熙那一批人!
“阿晚,你去哪里了?”白氏一见时非晚便问道。
时非晚一入场,目光却是已经往对面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