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银针借我用一下。”
秦风拿着刘国仁的银针,就准备给沈建业扎针。
他用的也是针灸。
卫红:“小子,老沈要是在你手上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沈明月也出言阻止:“秦风,你别乱来,你怎么可能跟刘老比。”
“放心,相信我,我肯定比这庸医强。”
秦风左一口庸医,右一口庸医,泥菩萨也有三分火,让刘国仁怎么不怒。
刘国仁冷哼道:“年轻人,你要是能治好沈老板的病,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端茶送水,绝无二话。”
“这可是你说的。”
秦风抽出几根银针,放在火上消毒了两遍,然后撕开沈建业的裤腿,看也不看,直接扎下去。
一针,两针,三针……直到刘国仁的大腿上扎满银针。
秦风扎针的速度很快,没有任何章法,却是一气呵成。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刘国仁号称医圣,看着秦风一手娴熟的手法,心里也不由惊讶了一下。
忽然刘国仁见到秦风弹了弹扎在沈建业腿上的一根银针,这根银针震颤,连带着周围全部银针也跟着齐鸣,声音嗡嗡嗡的响,听着十分悦耳。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针灸共鸣,怎么可能。”刘国仁震惊的双手都在颤抖。
他作为国手医圣,怎么可能不知道针灸共鸣。
历史上能做到针灸共鸣的人寥寥无几,他所知道的,绝对不超过十根手指头的数量。
而且近代,根本没人能做到针灸共鸣,就算他痴醉中医多年,也做不到这一点。
他做梦也没想到,秦风居然能做到这点。
“把你药箱给我。”秦风根本没有得到刘国仁的答应,就抢过他的药箱打开,在里面找到了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
秦风把手术刀放在火上消毒了一下,然后在沈建业的脚趾头上切了一刀,很多黑色的脓血从这个口子里流出来,流了满满一地。
秦风擦了擦汗说道:“好了。”
他刚说完,躺在沙发上昏迷许久的沈建业忽然苏醒了过来,“怎么回事,我的腿好像不疼了。”
“沈老板,你先躺下,我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
刘国仁摸着沈建业的大腿骨头,良久良久,他深吸了一口空气,震惊无比的看着秦风道:“好了一大半,接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眼瞎啊,当然是用针灸。”秦风翻白眼,“刚刚你说给我做牛做马,端茶送水,还算数?”
“我现在口渴了,去给我倒杯水来。”
刘国仁一脸铁青,鼻子快被气歪了。
沈明月很有眼色的给秦风倒了杯温水,“你别再为难刘老了。”
“刘老,老沈他真好了?”卫红不敢相信的说道。
“好了七七八八,我给你开个中药方子,你让沈老板吃半个月,就完全好了。”刘国仁写中医药方,秦风就在旁边看着,等刘国仁写好,秦风说道:“你这药方不对。”
“有什么不对?”刘国仁这回比较心平气和,并不否认秦风说的话,现在谁看不出来,秦风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你这药方写的很好,但是少加了一味地黄根,地黄根主阳,活血补气,如果加上地黄根,药效会更强。”秦风道。
“我怎么没想到。”刘国仁连忙把地黄根加上,看着秦风,汗颜道:“小友在中医上的造诣,在下自愧不如。”
“哼,不就是个穷中医,有什么了不起的。”李天鹏小声讽刺道。
“我虽然穷,但是比你强。”秦风冷笑的看着李天鹏,“你就是一个废人。”
“你什么意思。”李天鹏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秦风能看出什么,不可能。
“房事做多了,导致下半身不举,这辈子跟太监有什么差别。”秦风嘲笑道。
“胡说八道,谁会相信你说的话。”李天鹏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秦风,他的确是房事做的太多,导致他有时候举不起来,但也没真成为太监的地步。
“我说你举不起来,就是举不起来。”秦风接近李天鹏,趁李天鹏不注意,食指按在了李天鹏的关元穴上,一用力,疼的李天鹏惨叫一声,脸色瞬间苍白,甚至连小便都失禁,尿了一裤裆。
“你看看,我就是摁一下,你就疼成这样,你要不是太监,我脑子摘下来给你当夜壶。”
“现在的年轻人生活真是不检点。”
“刘老,天鹏他真的不举?”
“这辈子恐怕是难举喽。”
刘国仁摇摇头,实际上李天鹏没有秦风说的那么严重,但是刚刚秦风那一摁,彻底把李天鹏后半辈子的性福都给终结了。
“小子,你给我等着。”李天鹏看着众人看向他的异样目光,脸色怒红一片,恼羞成怒的扔下一句,说完就跑出了别墅。
他还留下来干嘛,留下来丢人现眼?
“伯母,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秦风离开的时候又说道:“哦对了,伯母以后要注意调整心态,别动不动就发火,否则会得心脏病的。”
“你咒我。”卫红脸色一变。
“他不是咒你,确实如此,之前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有短暂的缺氧和耳鸣,我思前想后,的确很有可能是心脏病的早期症状,所以你还是听小友的话,切不可在动肝火。”刘国仁说道。
“小月,你去送送秦风。”沈建业说道。
“我也去。”
沈明月和刘国仁一同追出来。
“小友,请留步。”
其实秦风压根没想走,他是沈明月的司机,沈明月不走,他怎么走,他出来,就是想透透风。
“干嘛?我跟你不熟。”秦风道。
刘国仁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厚着脸皮笑道:“我家就在这里,小友有没有兴趣,去我家喝口茶。”
“没兴趣。”秦风看向沈明月,“小月,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别忙着走啊。”刘国仁恳请的看向沈明月。
沈明月看了眼时间,说道:“刘老,我酒店还有事要忙,不如下次我们再约,我家就在这里,你还怕他跑了。”
废话,当然怕。
刘国仁无可奈何,只能说道:“小友,这是我电话,来的千万要给我打电话。”
“这老头还真烦。”秦风坐上车,本来想把刘国仁的名片给撕了,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装了起来,因为这老头子就在车外眼睁睁的看着,好像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