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芬踢踢李旺,“我怎么听见毛毛在哭,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要去你去……我不去……”
李旺睡的正香,懒得起来。
“你个没用的东西,指望你也是白指望!”
宋玉芬踹了李旺一脚,然后自己起身下床,到孩子那屋去看。
拉开灯,便瞧见她儿子李国志还在睡梦里,但是人却在哭着抓他自己的裤裆。
宋玉芬以为他是被尿憋的,过来朝他腚上拍了一巴掌,“尿急还不起床,夹个什么劲?”
李国志被打醒了,睁开眼,哭的更凶了,“妈,我好痒,痒死了,难受!”
“什么痒啊!哪里啊?”
宋玉芬不能听人说“痒”这个字,一听就会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好痒。
现在儿子说痒,她只能忍住自己,来帮孩子查看情况。
脱了裤子一看,宋玉芬被吓一跳,她儿子小鸡那里,全都被挠红了,挠破了,和她的脑袋开始痒的情况非常相似。
心中大惊,莫非她脑袋的疥疮癞子,还会传染吗?
现在传染给她儿子了?
怎么会这样呢?
哪里不痒,偏偏是命根子地方痒,宋玉芬真的担心死了,要是以后她儿子那里和她的脑袋长一样了,都留下难看的疥疮癞子怎么办?
还怎么娶媳妇找对象?
想到这里,宋玉芬又赶紧回屋打醒李旺,李旺被弄醒,火冒三丈,“搞什么搞,大半夜的要不要让人睡觉?”
“睡你麻痹,赶紧滚起来!老疙瘩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