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一挺腰使劲儿撞了进去,把她涨的呻/吟不已。
“打听她作甚,你可别瞎羡慕,这种女人可没夫家愿要——呼呼,你快说,我好还是我爹好!”女子小巧的下巴轻轻一扬,覆在男人的耳边,不知吐出了什么动人心魄的媚语,一阵刻意压抑的大笑之后,是无休止的连绵阴雨。
…………
离过年还有小半个月,秦韵言回来了。
秦妙言不知二老爷用了什么手段,总之她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知道。
还是有一日秦管家去隔壁送些秦敬言捎回来的蜜桔时看到的,人站在院子里,脸瘦了一圈,目光十分阴鸷,完全不像是未出闺阁时那个娇柔少女。
见了他,也就是冷冷的一笑,转身就走。
大太太听了,只是唏嘘不已:“好好的一个姑娘,都是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秦大老爷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她当初没有抢妙言的婚事,或许而今早就嫁给了别人,不进傅家或许就没有这些糟污事……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初嫁进傅家的是妙言,这些破事可不就落在她身上了?想了想,还是觉得心疼,这个孩子,毕竟不是她娘。
一想到真娘,秦大老爷心中就百位陈杂,一时连大太太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两人说什么瓶花,都一套套的,我听着心里也敞亮了不少。母亲也是,明明心里挺喜欢这孩子的,偏偏脸上从不露好色……老爷,老爷!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我没……嗯,想到了一些往事,真娘……”秦大老爷叹了口气。
大太太愣了愣,半响讷讷道:“老爷,你没觉得,妙言和她娘一点都不像吗?”
“真娘玩心重。”
“生的也不像,大约是像他爹,唉!”
“像他?”秦大老爷喃喃:“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子……当年我一直觉得,纵然他不太像个好人,但也不至于保护不了真娘,可如今……”
“老爷在说什么?”大太太一头雾水,怎么越说越听不明白了?
“过了年还要回兰陵?”秦大老爷答非所问。
“是,萧大夫人的意思,总不好意思拂却了。”大太太点头。
“就不能……不去吗?”秦大老爷踟蹰道。
“老爷,那萧家我们怎么敢……”大太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老爷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秦大老爷沉吟片刻,方道:“你去讲妙言找来,我有话嘱咐她。”
大约是嘱咐些人情往来的事,大太太也没想那么多,晌午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在夫妻俩的院子里吃了饭,散后才留下了她。
“大伯。”秦妙言施礼问好。
“太太下去准备些果子来。”
大太太愣了愣,应了个“是”就下去。
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反倒是秦大老爷有些焦躁。
“妙言,当年老太爷临走前,对你说了什么?”他想了想,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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