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么治?”
语气中却带了几分暧昧。
“针灸。”秦妙言回答他,面不改色。
甄谏怔了怔,忽而嘿嘿笑了两声道“多谢”,没等丫头再出言冷他便蹭蹭蹭——跑了。
“让姑娘见笑了,”丫头歉疚道:“那是甄家的甄谏公子,自小与我家公子交好。”
甄谏……
帮秦妙言拎药箱的青黛看了丫头一眼,嘴角顿时有些憋不住笑了。
秦妙言嘴角弯了弯,客气了两句,三人这才一道进去。
萧望之一身简单的直缀,仿佛是药浴完毕后沐浴过,头发半湿的披在身后,坐在一侧的书案旁。
“大公子,”丫头恭恭敬敬的行礼,“秦姑娘来了。”
萧望之放下手中的书本,自若的颔首:“有劳了。”
丫头又伸手对着身后另外两个丫头挥手,吩咐她们给秦妙言打下手,随后才离开。
莫语和默言本就只是护卫,呆在里面也没用,是以不过一刻,屋里大半的人都退了下去。
青黛为秦妙言摆好用物之后,也掩门走了出去。
“烦请两位姐姐替大公子宽衣。”秦妙言对着屋里仅留的两个小丫头说道。
萧望之正端茶的手一顿。
小丫头们面面相觑,低着头踟蹰了一下才,其中一个才问:“请问秦姑娘,是宽上衣还是……”
“上衣便可,”秦妙言转而看向萧望之,见他一动不动,便提醒道:“请公子上榻,针灸只在背部,劳烦。”
萧望之抿着唇,走到衣槅旁,任由丫头为他宽了上衣。
空气中一阵静默,只有宽衣窸窸窣窣的声音。
男人的上衣很快被除去,露出他精壮的上身,窄腰宽肩,尤其是臂膀之处,竟是一寸余肉都没有。
秦妙言瞥了眼,看来他平日里时常提刀拿剑,怪不得以他这种中毒情况还能活这么久。
须臾,小丫头们退到了她身边来,请她指示。
秦妙言指了指帏帘后,示意她们在那里候着,有需要她会传唤她们。
两人应是,乖巧着举步离开。
轻巧微乱的脚步声之后,屋中便没了动静。
萧望之回头看了正净手的秦妙言一眼,转身上了榻。
这榻成弧形,趴在上头也刚好可以方便给人展示背部。
月光静悄悄的挂在天边,白练铺在床下,似是一道白霜。
秦妙言坐到了萧望之身边,消毒之后捻起了她的第一根针,“要开始了,大公子。”
萧望之还未点头,便觉肩头一阵细微的刺痛。
……
萧望之背着身子,当然看不到秦妙言是如何施针,一炷香的时间,他闭着眼睛却只觉度日如年。
额头出了细密的汗,他却不能动。
秦妙言见他隐忍的模样,便从旁递过一方素帕。
萧望之唇呡的更紧,不过几息之后,他还是接了过来。
帕子上沾了药香,清清淡淡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略带着几分苦涩和清爽。
良久,直到上方传来一个低柔悦耳的声音,“好了……”
他刚要动,却有人按住了他。
“等等,尚未拔针。”
秦妙言说道,她用手肘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开始替萧望之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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