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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赶过来,之前有丫头来叫过他一次,不过回春堂事多,他许诺巳正一定赶到,如今又被第二次催,还以为府中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欠身礼后,眼光在屋子一扫,看着诸位太太姑娘们的架势,不解道:“不知哪位太太或是姑娘生病了?”
秦老太太熟识孙大夫,当下面色稍霁,“孙大夫来了,我们这里有盒子药膏请您断断。”
也没多说是怎么了,紧接着一盒翡翠如意盒和几个普通的六角盒便同时摆在了他的面前。
孙大夫率先举起翡翠六角盒,放在鼻端闻闻,又举起透过阳光仔细查看,两道原本平展的眉毛也逐渐凝重的皱了起来。
当年便是孙大夫嘱咐她不能用白芷的……秦韵言十分不甘的瞅着秦妙言。
秦妙言能感觉到有道目光在紧紧地盯着她,有如实质,要她不得不注意。
她美眸轻转,对暗自较劲的秦韵言看了过去。
秦韵言一呆,慌忙收起自己眼中的恼怒和不甘,对秦妙言扯出一个笑来。
这笑容看了令人生厌,秦妙言却忍不住一笑。
孙大夫在众目睽睽中放下了最后一个药盒,又仿佛口中提着一口气一般,想说什么,半天也没说什么。
“孙大夫?”大太太叫了一声。
“哎呀,孙大夫你倒是快说啊!真真急死人!”
钱氏心烦意乱,她自是不知自家女儿那招陷害秦妙言的计谋,只当是女儿当真被下了毒,
可就秦妙言那个闷葫芦性子,难道她还有胆子害阿韵?
“好药,好药啊!”
孙大夫这口气终于吐出来,眼珠子都泛着光彩。
他是真的十分惊讶,平时虽多为女子看病,但女子养颜之类的药他接触的还真不是很多。
听说宫里或者王侯府中会专门供养一些女医,除了为贵妇们看病,日常美容养颜的方子也不少研究,难不成东家是从哪里得到这不传秘方?
清平经商者多,家中富裕的人家也不少,爱美的女子比比皆是,有钱又有这个心思的更是不少,若是能将养颜膏批量制成卖出,那岂不是一条生财的妙路!
倒不是孙大夫财迷,只是自秦老爷子去世后,回春堂一年不如一年,不是因为名气不够,而是资金缩水、许多年轻有为的大夫也走光了,名贵的药材和良方都供应不上。
这样一来,如何能留住病人?
看着呆了几十年的老铺子每况愈下,孙大夫是痛心疾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好药?”大太太有些懵,好药,然后呢?不是要看看这东西里面有没有什么毒吗?
“毒,有毒吗?”钱氏扶着身边的丫头站起来问,这孙老头,是要急死她啊!
“毒?”孙大夫有些诧异,“养颜药,里面放毒作甚?”
顿了顿,他捋着胡子笑起来,对秦老太太一拱手:“老太太,您这是从哪里得此良方?”
秦老太太疑惑的瞥了眼垂眸不语的秦妙言,正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