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他呼吸变得困难,这强大的力量足以把他的脖子捏穿。
“老东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晚辈出手,也不怕说出去丢了你的老脸?”
白地蓦然一惊下意识朝旁边看去,然后他的身体如遭万斤巨力重击朝右侧笔直砸进了一座巨石之内,巨石被这狂暴的力量击穿。
被松开的白玉风大口的喘着气,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个蒙面人,一个双脚离地的蒙面人正在用着愤怒的眼睛看着远方站起身来的白地。
蒙面人盯着白玉风冷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白玉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谁?”
蒙面人怒斥道:“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白玉风还想说什么,白地已如一头愤怒的雄狮扑了过来,蒙面人和他战在了一起。
白玉风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有可能会拖累到这个蒙面人,不管这个蒙面人是谁,他终究在帮自己,所以他不能错过这种机会,于是白玉风不再犹豫,转身朝岚山城狂奔而去。
不过他依旧是扭头看向那个蒙面人,企图记住这个蒙面人的背影,还有他的一举一动,他都想彻底将其刻在心底。
三息时间过后,白玉风终于朝远方飞奔而去,他竭尽全力,在经过半个时辰的狂奔过后,终于重新回到了岚山城。
他到了岚山城之后并没有回庄园,而是第一时间奔向了解忧酒家,这个他经常来此喝酒的老地方。
小店依旧是生意兴隆,产品品质当然是保持客源的首要手段,天醇就是这样一款让人过喉而不忘的产品,所以解忧酒家从来不缺客人。
但是今天缺了一个人,店老板解忧没在店里。
白玉风拉住一个醉眼朦胧的客人道:“老板解忧呢,他怎么不在这里?”
此人用着含糊不清的话说道:“一杯解忧,两杯解愁,三杯四杯酒上头,十杯一下肚,天下烦恼皆无忧。”
白玉风有些无语的将他扔到了桌上,看着四周喝酒的人就没几个清醒的,看来问他们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解忧也没在这里雇人,尽管老板不在,但他们依旧会把该付的钱自觉的放在柜台上,现在的柜台上就有不少铜钱,看来解忧离开这里的时间并不短。
“你要找解忧啊,她好像说是去裁缝铺去了,这娘们儿,胸又大了,说是以前的衣服不合身,得重新去裁几身衣服才行。”
“对对,好像去的是李裁缝那里。”
“啧啧,谁要能娶到这虎娘们,那真是做梦都会笑。”
“我看不然,有几个能驾驭的了这种女人,就凭你这老汉么?”
“……”
众人哈哈大笑,但大都是说的酒话,而且是解忧不在这里才敢说的酒话。
但恰好就在白玉风扭头的时候,他看到了解忧,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她眼波流动身段婀娜,岁月并未在她身上带走一些本该带走的东西,唯有一种成熟的韵味让她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解忧盯着白玉风道:“这些天不来,是又想我了吗?”
白玉风仔仔细细打量着解忧,就好像他们是第一次见面,白玉风需要记住她从头到尾的每一个细节,只有如此才解记住这个女人。
解忧带着几分羞怯的坐下来道:“你老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难道有花儿不成?”
白玉风轻声说道:“你究竟是不是那个在暗中不断出手帮我的蒙面人?”
“我看你滴酒未沾,怎么说的尽是些酒话呢。”解忧有些无奈的接着道,“我就是个酒馆的小老板,我上哪帮你去?”
白玉风忽然苦笑一声,他突然想到上一次解忧对他说的话,如果真有一个人在暗中帮他而不想让他知道,那这个人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他又何必苦苦追问呢,时机到了他自然就能知道所有答案。
所以白玉风大笑一声道:“好好,没想到我也有酒未入喉而自醉的时候,我想你并不介意再陪我喝两杯吧。”
解忧说道:“今天还真是不行,我等会儿还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下次我请你最近酿造出来的一种新酒,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白玉风苦笑道:“好吧,那我就过些日子再来。”
白玉风的确也有些累了,二十层镇龙印再加上炎神诀的使用对他的精力消耗都相当巨大,现在他是该回去好好休养生息。
白玉风离开这里不久,解忧便重新回到了后门的房间。
房间内还有房间,将角落里的一个机关拨开,书架后面出现了一道暗门,解忧越过暗门进入了黝黑的通道内。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刚那种轻松自然的表情在这刹那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痛苦不堪之色,甚至就连站立都已变得万分艰难。
她扶住墙壁来到这暗房中的床上,右手将那层鲜艳的长裙褪去,白色的裹胸难以裹住她那成熟而风韵的胴体。
但让人感到骇然的是,本来鲜白的裹胸几乎已完全被红鲜血染红。
肉眼可见锁骨中央竟塌陷了下去,一个暗红色的掌印狰狞而可怖,掌印之内依旧还有鲜血在不断渗透而出。
解忧艰难的从一个小箱子里掏出各种各样的丹药药粉,这个时候她的动作已经变得迟缓。
但她依旧是将药粉涂抹到掌印上,然后又吞服了几颗丹药,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解忧缓缓说道:“白地,你这老东西一定也很不好受吧,呵呵,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解忧终于渐渐失去意识,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