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布条后,香盈压低声音道:“公主,您怎么在这里?”
“我得到消息,你被叶阳侯所抓,以要挟莫衍,便赶来救你。”边着,慕云漪便为香盈解开绑着手脚的绳子。
“公主,你不该趟这浑水的。”香盈揉着麻木的手腕,眼里是内疚与担忧。
“何谓浑水?当初我被楚婳诬陷杀了太子母,你不也是舍命救了我?”
“可那时……”
慕云漪打断了她,“我知道你要什么,你是受莫衍之命,那这一回也权当我是还他恩。”
着,慕云漪蒙住脸,拉着香盈,“簇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不,公主,奴婢还不能走。”香盈站在了原地。
慕云漪莫名地回头看着她:“怎么?”
“奴婢要去寻一物,那是淑贵妃娘娘留给主子的,也是唯一能够解开主子上蛊毒的东西了。”
“蛊?莫衍上被中了蛊?”
“是,此事来话长,奴婢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守着那东西,等到合适的时间给主子,却不想被叶阳忠那老贼夺了去!若无那东西,主子上的蛊便永远无法解了。”
“是何物?”
“是一枚白玉璎珞。”香盈深深叹了口气。
“知道了,那我取来便是。”慕云漪拍了拍香盈的手。
“可……那璎珞此刻被叶阳忠贴揣着。”
“无妨。”慕云漪眼底流出一丝冷的杀意,“那我便先杀了他,再将璎珞拿走。”
莫衍的目光,放在了厮杀的人群中,那枚金黄色的影上,那忠烈金铠为叶阳忠所有,可此刻远看那穿着金铠之人,伸手矫健,并不似六旬老人,纵然远远的无法看清面容,但莫衍当即断定那人并不是叶阳忠,应当是他那儿子或是侄子。
无论是谁,只要是叶阳家的血脉,就是莫衍感兴趣的人。
同时,他也发觉那金色的影似乎一边与敌人拼杀,一边在东张西望地找寻着什么。
“哦?是在找我吗?”
莫衍缓缓地站起,勾起了嘴角,“那么,我这便如你所愿。”
苏婥与母亲同见裕王妃,共用了晚膳后,又在花园里聊了好一会子,苏婥也是乖巧得体的,虽然觉得长辈们的对话不甚有趣,却始终安静地坐在一旁,亲自为母亲和裕王妃烹茶添水。
直到将近亥时,裕王妃才动回府。
送走裕王妃后,苏家母女二人一共往府里走。
苏母笑着道:“与裕王妃许久没有私下二人见面了,这一聊竟到了这么晚。”
这时,檀儿迎了过来,暗暗地扯了扯苏婥的袖子,苏婥立即会意道檀儿有事,但又不能被母亲知道。
于是苏婥不动声色地继续接着母亲的话道:“是呢,方才婥儿瞧着色晚了,不敢再给母亲和裕王妃添茶,这会子想必有些口干了吧?”
“如此来,倒真是有些口干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