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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卿只是好笑，他当然不会多说什么，不过看着小东西这个样子，他到莫名想要逗她几下。
“嗯，这水……”
“师尊师尊，小雪这里还有些糕点，你要不要？”
一听师尊提灵泉水，祁飞雪忙取出一碟福满楼新出的芙蓉酥，塞到他的面前，意图堵住他的嘴。
“呵呵……”
她这模样惹得他忍不住呵呵轻笑了几声。
两人无意间的动作与话语，看着正常，但凤老还是品出了不同。
他的心里不由跳了几跳。
再联想方才九公子无情的拒绝轩辕钰的话，如今想来却有点不对劲了。
凤老眸色深了深，虽然有些不敢置信，也有点忧虑，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这点忧虑在祁飞雪送上茶水之后，他就全忘记了。
一连喝了几杯，凤老心中啧啧称奇，他感觉自己的修为似乎要突破了！
对于祁飞雪露水的说法更怀疑了。
昨天多宝阁外面发生的事，他也听说了。
这明显就是罕见的天材地宝灵泉水啊！
凤老激动的无法言语。
他知道这一定是九公子的，没想到九公子竟舍得送给他这个老头子喝。
凤老一激动，上前几步就要向白九卿跪下，还是祁飞雪发现异样，忙上去扶住他。
“爷爷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祁飞雪心里跟明镜似的，凤爷爷一定是看出来了。
他也肯定猜到是她的师尊送给她的。
这一跪，师尊是受得起的，但她知道师尊不介意这些虚礼，而她也看不得他老人家跪下，所以祁飞雪毫不犹豫就冲了上去。
“老头子老头子……谢谢九公子，谢谢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