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无比恐惧又绝望的尖叫声,吸引了田间的众人。
一个挑着割好的谷子,正准备回村子的中年汉子道:“这猴子不知道怎么呢?”
另一个年轻妇人,手中拿着割好的谷子放在旁边,直起身来不满的说:“这两天晚上都听到他大半夜的不睡,在那里鬼叫着,弄得我家狗儿晚上哭。”
一个妇人道:“肯定是撞邪了,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回来。”
年轻汉子点头:“我也觉得是撞了邪,他总说有东西跟着他,昨晚上我呆在他家一晚上,根本什么都没有,他却总有有东西来了。”
安若汐听到他们的谈论,看向男人。
男人也看向她,眼中带着笑意,表示着这事与他无关,都是蠢弟弟在弄。
敢对他的小猫儿有幻想,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另一个肩上扛着扁担与麻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那些正在热烈讨论的村民们问着他情况,那猴子怎么叫的这么差。
中年汉子道:“他总说他爹娘以前住的那屋有动静,而且他看到有人影在里面。”
年轻汉子嘲弄着:“他这胆子也太小了。”
一个妇人说:“我看他呀,是亏心事做多了。”
“可不是,没事就跑到长剩家去,大晚上也不回家,谁不知道长剩媳妇是想让他帮自己割谷子啊。”
然后众人的话题就从猴子跑偏到了陈长剩一家,大家津津有味的说起了混话。
陈长剩自一年前受伤成了废人,天天躺在床上,长剩媳妇就耐不住寂寞。
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