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归宁,现在如此,也是太不把我们安家当回事了吧?”
意思无非就是嫌弃男人提的东西太寒碜。
安若汐听到这些话,见到众人对男人指指点点的,哪里能够受得了。
抬起头,不客气的问:“母亲既然说夫君提的东西不好,那母亲可有给我嫁妆?我可是记得,我去夫君家,除了一个人,连件衣衫都没有,但母亲先前好像收了夫君三百斤粮食,一头牛当彩礼。”
安若汐这话一出,安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是精彩。
本以为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一番再赶走,就万事大吉。
怎么也没想到这小贱种居然会反驳自己,真是胆肥了呀。
可再窝火却也不能当众变脸。
冷笑:“哟,这成了亲果然就不一样了,成为别人家的媳妇,立马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安若汐道:“拐不拐我不知道,但人还是得讲究一个理字。我夫君携我归宁,带上礼物,这是在理之上吧?至于所带的礼物如何,所有人都知道我夫君的家境,他能够带上这些礼物已经是最大的诚心,可听这话的意思就是看不上。古人有句话叫礼轻情意重,还有一句叫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理解错。”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但却又句句在理,让街坊邻居刮目相看。
安家这兔子一样的大姑娘,居然学会咬人了。
男人看着小猫儿为自己张牙舞爪的模样,有一种想要亲吻住小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