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按道理来说,景月应该早就被赤瞳发现了才对。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韩谦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真的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林蝶音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不是杞人忧天,你这是没事找事。”
韩谦一愣。
林蝶音补充道:“有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常伴左右,你还一天想其他的事情干什么?嫌我没有魅力吗?”
韩谦看着林蝶音的眼神逐渐怪异起来,聪明的没有接话。
这些天林蝶音时常会找些这种话题来挑逗他,一个不留神便会被她带进坑里。
没有得到回答,林蝶音有些不满。
她转了转眼珠,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玉手悄然向下。
韩谦面色一僵。
林蝶音笑意盎然,“很有活力嘛!”
韩谦佯怒道:“还不快松开!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林蝶音满不在乎地四处瞅了瞅,“大庭广众?我怎么就只看到了我们两个人。”
韩谦微愣,这才发现那些新西兰民工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林蝶音吃力地坐起身来,将嘴唇贴在韩谦的耳朵上呼出阵阵热气。
“这地方倒是很幽静,如果你受不了了可以做些想做的事哟。”
韩谦脸如锅贴,“把你的手拿开!”
林蝶音调笑道:“真不用?”
韩谦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只好再次沉声说道:“还不快放开!”
林蝶音松开左手,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家里的男人不行,
我有什么办法?”
韩谦哭笑不得,“你给我等着!”
林蝶音挺了挺胸脯,“等着又怎么样?”
许是这个动作有点伤筋动骨,林蝶音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韩谦一惊,急忙问道:“怎么了?”
林蝶音摇了摇头,“没什么,力气用大了些。”
韩谦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林蝶音没有说假话之后松了一口气,责备道:“玩火归玩火,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林蝶音浅笑道:“我怕什么,反正有你在。”
韩谦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忽视自己的身体。”
顿了顿,他皱眉说道:“飞羽那小子也不说劝劝你,等他出来之后看我不狠狠地削他屁股!”
林蝶音转了转眼珠,“你说,飞羽这次的炼狱之行能达到什么层次?”
韩谦想了想,“九阶?”
林蝶音说道:“保守了些。”
韩谦说道:“七阶到八阶是一道分水岭,八阶到九阶又是一道分水岭,自古以来不知难倒了多少天骄,保守点好。”
林蝶音说道:“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韩谦说道:“你确定?”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杀人。
韩谦不是这样,因为他从来没输过。
不管是赌人性还是赌金钱,韩谦都没有输过。
在他的人生中,扮演的从来都是胜利的那一方。
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林蝶音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确实,和你打赌有些吃亏。”
韩谦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都老夫老妻了,我什么东西不是你的,还打什么赌?”
林蝶音撒娇道:“正因为老夫老妻了,我一定要赢你一次,你智珠在握的表情可让人不爽了。”
说罢,她还哼了一声。
韩谦无奈地说道:“那你说吧,你想怎么赌?”
林蝶音皱着眉沉思了好一会儿。
“就赌飞羽的境界吧,如果半年之后他能达到九阶中级的话,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她挑衅地看了看韩谦。
韩谦想了想,“难道现在不是这样?”
林蝶音装怪似的笑了笑,伸手就要往下。
韩谦脸色一变,“赌了!”
天知道这些天他过的都是些什么生活,娇妻在侧却不敢有丝毫妄动。
这也就算了,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婚后生活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关键是这个傻女人竟然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不间断对自己的调戏,这就有点过分了。
再让她把住二弟,韩谦没有信心可以控制住自己。
所以他的声音毫不犹豫。
林蝶音眼前一亮,“那就说定了!”
韩谦说道:“别急着高兴,我有个条件。”
林蝶音不满道:“还有条件?”
韩谦说道:“你已经定下赌约,可我还没有。”
林蝶音嘟着嘴,“刚刚还说什么都是我的,男人的嘴果然不能信。”
韩谦有些头疼,“别闹。”
林蝶音的神色瞬间便正经了起来,“那就不闹!”
韩谦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我的条件不难,在你痊愈之前,你不能再像这几天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