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云邦偷来的烧鸡,趁热吃。”
埃德扭头看了他一眼。
“我想了想,在行邢日当天行动太不保险了。”
韩飞羽嘲讽道:“不是说营救任务对你没什么难度吗?”
埃德沉声道:“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
韩飞羽举双手示意投降,“那你想怎么做?”
埃德说道:“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后天正午便是他们动手的时候,我们必须在今天行动。”
韩飞羽问道:“夜里?”
埃德说道:“虽说他们在夜里的防备肯定要比白天更严密,但夜色也是我们最好的护身符。”
韩飞羽点点头,“你的身体怎么样?可以战斗了吗?”
埃德洒然笑道:“我的实力多由天赋组成,一瞬万年对我身体的压力本就不大。”
韩飞羽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埃德说道:“就现在吧,分头行动,我去天牢,你去祭台,记住,我负责暗度陈仓,你负责草木皆兵,然后我们一起金蝉脱壳!”
韩飞羽笑道:“我这里倒没什么问题,祭台的强度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我有的是方法完成任务,倒是你……天牢可不那么好进,我今天去看了看,天牢上半区设置了封灵法阵,你想靠一瞬万年侵入天牢的计划已经破产了。”
埃德皱眉说道:“这种情报为什么不早点说?”
韩飞羽摊开手,“你好像没给我说出来的机会。”
埃德皱眉不语。
韩飞羽拍了拍他
,“别担心,我有办法。”
埃德问道:“什么办法?”
韩飞羽诡秘的笑了笑,“移花接木。”
……
……
是夜,天牢换班。
困于地底的狱史交接完工作之后迫不及待地前往凌云邦的各个红楼。
赵四脱下天牢的狱服,换上了一身轻快的麻衣。
他快步走在前往城西红楼的路上,目中露出猥亵的神色。
那个新来的犯人实在漂亮,虽然只见了短短一面,可却撩动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邪火。
憋了一天,他已经忍不住地想要发泄一下了。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面色一变,竖掌成刀对准后方狠狠地砍了下去。
手掌擦过空气,什么东西也没有接触到。
又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面色再变,可却没有贸然出手。
如果两次拍他肩膀的是同一个人的话,这种速度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抵挡的范围。
“你想要干什么?”
赵四没有问那个人的名字,因为知道这种问题肯定得不到答案。
他只能问点实际的问题。
既然那个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他,证明他没有杀死自己的打算。
这种情况下,那个人既然不打算杀死他,那一定是有求于他。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
“你是天牢狱史?”
赵四颤声答道:“是是的。”
身后的人再度发问,“昨天傍晚被关进天牢的那个少女,在什么地方?”
赵四微愣。
那个人威胁道:“待会儿我会将你打晕送到狼窝,里面的狼已经饿了整整三天,如果天明的时候我没能将你放下来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死相会很难看。”
赵四颤了颤,“大侠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狱史,这种等级的机密我不知道啊!”
背后一痛,肌肤可以感受到刀尖的冰凉。
“我没有耐心和你鬼扯,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说出答案,我会杀死你然后将你脱个精光挂在凌云邦的城墙之上,你死了之后别急着去地府报道,因为我还会将你的家人一一送下来陪你。”
赵四身体不在颤抖,略微想了想便知道身后之人绝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他会死,他的全家也会死。
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如果你做完事情之后将我卖了的话,也是同样的结果。”
身后的人说道:“我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赵四冷声道:“如果你不能证明这一点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反正都是一死!被你杀死至少还能在凌云邦中留得一个好名声!”
身后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好名声?人死了什么都不可能留下。想想你的妻子,你今天在这里死在了我的手里,明天她便可能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你侬我侬还有你的儿子,他会亲切地称呼另一个人为父亲这种情况,你也能接受吗?”
也许不是明天,但大概还能表示现在与将来。
想象着那人嘴里的画面赵四不由得浑身一颤,咬牙道:“你真是恶魔!”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只要能拯救心之所向,化身为魔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