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经济人都是徐大股东的女儿——去年刚刚入公司的徐昕爱。这人一进职场就是星靡的头牌经济人,跟宏谦都不愧是家里有大背景的。颜好腿美爱掀桌,这就是徐昕爱的真实写照,天生的女王脾气可是公司一景。
跟着醒来的宏谦给陈修澈顺了顺毛,说:“之之你这路子就对了,力气要用在关键上,在星蘼谁不知道小熊是小爱姐姐的心头肉啊?连上次teddy休假也要叫他跟自己去巴黎看chanel大秀,连我这个跟小爱青梅竹马的都被拒之门外呢,你们别提我多心痛了!”
“an,你太夸张了啦。”
“我说的可是事实,快招供,在巴黎、在香榭丽舍、在埃菲尔铁塔下面,在这个全世界最浪漫最有情调的地方,你跟小爱……就没有发生点什么?就没有做些有情趣的事?”
“你胡说什么啊?”
“你看着我的眼睛,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被这人钳住的陈修澈笑得满脸通红,开口连吐字都不清了,“我们也去都是公司安排,身边跟着那么多摄影还有化妆师,又能做什么?”
“那为什么之之没跟去?她可是你助理!”
“之之她,公司太穷买不起给她的机票吧。”
陈修澈眼神不躲不闪,看他这样宏谦才松了手,“小爱真会给自己谋福利,看你发回来的那些照片我也想跟你去街拍好不好?你看小爱选的都是些什么角度?把我家这么温暖这么可爱的小熊都拍得冷漠薄情了。”
正是要回答,手机却响起来,是徐昕爱。
陈修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大家安静后才接起电话,“小爱姐。”
简单几句后他就挂断了。
“teddy,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
“没什么,就是公司对我在韩国的行程有了些调整,小爱姐让我到韩国后马上跟她联系。”
“调整?什么调整?你不是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听起来好像要接个品牌秀什么的,具体也只能到首尔再说了。”
宏谦‘哦’了一声,躺在他身边又睡了个回笼觉。
到首尔的酒店已经是下午,阳光刺得陈修澈有些晃神,他跟宏谦入住的同一家酒店,徐昕爱说她晚上九点会在同楼1206号房跟大家开个碰头会。放好行李后陈修澈跟其他人吃了饭,之之跟sa逛街去了,宏谦说回去补眠,而他自然也只能回去。现在是4点47分,可以赶在开会前睡几小时。
房门开了,但酒柜处的灯开着,陈修澈心中一紧,反手关起门后才往里面看去。果然,徐昕爱就坐在床边,房间里窗帘拉得紧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味,香奈儿no19,这是徐昕爱最近惯用的香水,而香水,对他来说是一种暗示。
“累吗?”
那人开口,声音却低沉着很,陈修澈意识到,她可能喝了酒。
“还好,你不是说晚上九点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九点是对大家,而现在的时间,只是对你。”见陈修澈不说话,她干脆拍了拍身边的被褥,说:“怎么,不敢坐过来?”
他好像得了指令,虽然坐下了但身体僵直,连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
“你很害怕?”
“我,没有。”
刚说完,陈修澈面前就迎来了一杯白兰地。
对着这人抗拒的目光,徐昕爱贴得更近了,“你知道失眠是什么感觉吗?每晚每晚,只能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除了躺在床上被回忆折磨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不过还好,酒精这种东西是最好的安神药,你不同意吗?”
听她语气中的威逼,陈修澈只好接过了酒杯。
这一年来,他也历练了,不再是那个一杯就倒的大学生,就是这一瓶下去他也可以保持头脑清醒,他只是不喜欢跟这人喝酒。嘴唇才刚碰到杯沿,杯子就被打落,那冰冷的酒水洒了他一身一脸,就像是一记记耳光。陈修澈被按倒在床上,那人又长又直的黑发垂在他脖间,发梢刺得他格外痒痛。徐昕爱是个美人,但美太过凌厉,又时时充满了挑衅和傲慢,只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不再有任何语言,房间里,灯光已全部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