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人!”正凡石不想理会这两个人,这两个罪犯,一个是惯偷儿,一个是人贩子。
惯偷儿因为偷盗次数太多,被惩罚粪刑一年;人贩子本来是要杀头的,不过他家人上下打点了一番,这才转成了二十年粪刑。
没一个好货。
两个人还想往正凡石这边凑。
“不要过来,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是正凡石瞧不起这些人,这两位的人品实在是差了很多,惯偷儿单偷穷苦人,什么老人、孩子,也不管是治病的钱、治命的钱,他都照偷不误;人贩子呢,是专门强抢妇女,然后拉到别的地方贩卖,在这一个过程中打死打残了很多人。
正凡石可不是李道超,他可不是乱交朋友、乱套交情的人。
有的人说多条朋友多条路,这是很正确的,不过多出的这条路是什么路,就很难说了,也可是能犯罪的道路,也可能是作死的道路。
而且,见其友,知其人。
一个人,如果他周围的朋友都是些品德高尚的人,那么这个人的品德也不会多么差;如果他周围是些偷鸡摸狗的人,那这个人的手脚也很难干净起来。
正凡石即使在“天丰之地”的时间只有五十年,但他仍然要注意这些事情,修身养德,重在积累。
况且连李道超这样的人,正凡石都看不起,何况是一个惯偷儿和人口贩子。
“吆喝,兄弟,这样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怎么听你说话这么刺耳呢?”人贩子一向比较横,按他的话说,他在外面的时候,打杀个把人儿的,就跟玩儿一样,今天竟然有人看不起他,当然另他很不满意了。
“对呀,兄弟,能来这样儿的地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说说吧,因为什么进来的!”惯偷儿拿手撩了一些粪水,这是示威,意思是如果你给脸不要脸的话,这东西就要往你身上去了。
“别烦我!如查找揍的话,你尽管撩我!我把你的嘴给撕了,信不?”正凡石咚的一拳打在粪上,一下子就溅了这两位一脸。
“嘿,真是年头大了,什么货都能长出来!弄他!”人贩子还的吧的地张着嘴说话,一下子就被正凡石的粪拳的“余波”击中,生吞了一口几十天的陈年老粪,那个“酵香浓郁”的味道简直令人不敢怀念。
两个人冲过来就来打正凡石。
“嘭——”正凡石对着冲过来的两人展开了第二次的粪波攻击。
打的两个人都睁不开眼了。
就是这时候,正凡凡蹿到那个人贩子旁边,伸出右手的食指,照着人贩子的嘴脚这么一钩,一扯。
“啊——”一声惨叫。
这一招儿的俗名儿叫“撕嘴”。
人贩子的嘴是之前的15倍了,他右边的嘴被撕开了,鲜血真流。
还被正凡石给钩翻在粪池子里,挣扎了好半天,才在那个惯偷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和我没关系!”惯偷儿有点害怕正凡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