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到了“天丰之地”后,所做的最大的事情了,而已马上就要完成了,他可以狠狠和同生庄的其他人吹一吹牛了,想必斯为美会听得瞪大了眼睛。
“嗖!”正凡石射出了弩剑,只这一下,就能要老头儿的命。
“啪!”
一个人站在了老头儿左侧,一把就把老头儿提了起来。
弩箭没有成功。
“你娘的!是你!”正凡石一看那人,心中吃了一惊。
“我早知道是你!”那人得意的笑了起来。
“道超,你这是什么意思,挡着我杀至汝德?”正凡石看了看被李道超提着脖子的至汝德,在半空中手舞足蹬地在那里挣扎。
来人,当然是李道超,不是他还有谁,上次正凡石就怀疑这小子在纵墨了。
“没有,我只是好奇,咱们兄弟怎么这么有缘份!”李道超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告我的黑状了?”
“没有,不过,我是告你的状了!不可,进哥说没什么事情,不算违规!”正凡石说,心中暗骂老阔的嘴巴大,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我说民哥,怎么咱们也是内自在出来的人,也算是最亲的兄弟们了,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告我的黑状呢?”李道超皱着眉头问。
“规矩之上无情义!李道超,如果我犯了同样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随时告发我!任何一个人不遵守我们的规则,都应该受到处置,不是吗?”正凡石觉得没有什么!
正凡石从来都没有觉得举报李道超有什么错,“我从来最恨的是那些只讲人情,却不讲规则的人!每一个人都不讲规则的结果是,我们用尽了全力,才能办成在规则里很容易办到的一件事情,这就是我最恨的地方!都不遵守规则,就是分崩离析的征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看来,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李道超扬了扬眉毛,把手中的那个已经被他掐死的至汝德丢给了正凡石,“道不同,不相与谋,看来,我们要作上一场,看看谁才是对的了!”
“好,那就看我保的大济国最终会赢,还是你的纵墨会赢!”正凡石拿滴青剑把那个左备司的头割了下来。
“你的脸真大呀,大济国的领土是纵墨的两倍还多,人口是三倍多,富饶程度远远不是纵墨国能比较的,你竟然要和我打赌,不知你睡觉时脸会不会摘下来放尿盆儿里泡着,省得压得你呼吸不畅!”李道超没好看地说,“我指的是我这边的三国联盟,不是纵墨这一个国家,行还是不行,你给个痛快!”
“行!”正凡石也不在意,刚才他没有骗得了这个李道超!
知道再对李道超使一些诡计就不太好使了,这小子的脑筋虽然没那么好使,但要使他上当,还是很难的,“不过,我俩也得说个章程什么的,这样,十年为限,如果大济占了上风或者赢了,或是纵墨国没了,你把你传的教送给我,如果纵墨赢了或者占了上风,或是大济国没了我把我的教送给你;如果仍然是僵持的话,那我们就算平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