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正凡石抖动滴青树,如同张开一具大伞,“哗愣愣”把箭纷纷打落。
石玉则左躲右闪,愣是一支箭羽都没伤到他们。
“昊天在上,我们遇到了高手!跑吧!”这些人都是打不过就跑的人!一看事情不可为,当然不会送死!他们也没有什么与敌偕亡的理念,蹬马就跑。
正凡石却不会放过他们,至少滴青树一出,没见血,他怎么好意思收回来,他再次让石头加速。
这是劫匪的马速的两倍了。
眨眼就追上了。
劫匪都吓傻了,也忘了开弓放箭了。
“哗愣愣——”这只看起来奇怪、壮硕而又凌乱的武器发出音乐一般的声音,似乎是一首丧歌。
哼都没有一声,连人带马,砸成烂肉。
“痛快!”正凡石这种人,一向对杀害弱小的对手没有什么羞耻心的,反而觉得做得很爽利。
石玉当然也不会落后,他受正凡石的指使,也带人带马砍了一套。
“回去!”正凡石知道见好儿就收,再杀戮就没有意思了,到时候,又惹祸上身,就太麻烦了。
又抖了抖他的滴青树,把血迹和肉渣抖了下去,正凡石又放在了石头背上。
“真是壮士!”秋立白看着正凡石和石玉毫发无伤,每个人都斩杀了一套人马,回来,伸出大拇指赞美了起来。
“壮哉二人!风起兮雪茫,奔骡兮前方,箭雨兮如枪,驱敌兮威扬,破贼兮斩将,归来兮无伤!”逢虎吟诗一首,在那里酸了一会儿,“北甲大侠,你那是什么武器,怎么可能连人带马一砸稀巴烂?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武器与婆娘概不可予人!”正凡石心情也很好,坐在骡子上听逢虎的恭维!心里更加欢喜。
但他一听逢虎要借他的滴青树一看,立刻拒绝,这东西的份量,会把逢虎的马压死,到时候,逢虎落一个伤残是肯定的,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不如就此拒绝,正凡石不怕得罪人。
“嘿,北甲大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只是看一下你的独门武器!让我等也开一下眼界,刚才看你那两下子,都神了,这不是也让我们沾一沾你的雄采和威武之气?”逢虎说。
“别纠缠,说不让摸就别摸,省得大家不好!不过依我看,今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吧!”正凡石不再理会逢虎,而是对夺有官提出了建议。
到这这一块,他们的方向就应当朝东走了,这样,就可以进入纵墨国了。
这一路上,遇到大规模的土匪的情况真不多,因为天寒地冻的,人马多不方便行走,即使遇到了,正凡石和石玉等人一踊而上,很快就把这些匪徒们打散。
而雪天行路又非常慢,白天太阳一出,雪水一化,于是泥泞带冰,车辆行走日益慢起来,一些烂草也顺势钻进了车轱辘,使车辆行走更加吃力,人们不得不用下来,把这些东西弄出来,这是白天走路;到了晚上,白天里化了的水又变成了冰,一走三滑,牲口和车子更不容易走路,只好牵好牲口,慢慢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