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秃顶了的秋立白,顶着一身的臭屎,向着那两个拿木棍捅他的人歇斯底里地叫着,他被石玉三二三的暗号叫了出来,他知道藏不住了,但他觉得好亏呀,这屎真是白钻了,还是被发现了,他是又急又怒又臊。
现在,他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士兵了,如果他再失去一点儿的理性,他绝对会往这两个士兵身上泼屎。
“秃二狗子,叫唤什么,你这贱人,兵大爷是瞧得起你,才把你从粪坑里打出来的!别不识抬举!”正凡石大喝起来。
“北……”秋立白大怒,他刚要喊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已经露馅儿了。
只见一个穿粉红衣服的仆人快马赶了过来,一边大喊着,手里挥舞着一封信笺。
“郡令有召——郡令有召——”
“拿来!”司财官拿过一个用蜡封了的信,然后看了一下四周的士兵们。
所有人都背过身去。
这是密信。
司财官看完后,喜上眉稍。
“收队收队!”他一边把信折好,放进怀中,一边招呼那个军官,“把人撤了,快些回郡令府了!”
“是!”那个军官去整理队伍。
然后他走到正凡石的身边。“抱歉了,北甲兄弟,这两天麻烦你了,哈哈哈——真是一个误会!”
“好说好说,每个人都有失误!”正凡石连忙抱了抱拳头。
“这样,我来做主,你们在亨酉归的食宿全免了!李掌柜,回去挂帐!”司财官对着那个亨酉归的掌柜的说。
“是!”掌柜答应一声。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城?”正凡石问。
“随时可以!”司财官说。
“好,我们马上就走!毕竟耽误太长时间了!”正凡石喊了一声,“大家准备套车,马上出城了!司财大人,昨天财物原封未动,就在那间屋里!”
“唉,北甲兄弟,我怎么信不过你呢,不过,你们可以住一晚再走也不迟!这天寒地冻的!……”
“司财大人不知,我们的金阳酒是有交货日期的,所以不得不加紧时间,否则交货迟了,就有些麻烦,宁可我等他人,莫让他人等我!”正凡石客气地对着司财官说,“现在是一天有着一天的钱,不敢再等了!快点,你们都招呼着!”
这时候,日头还没有靠西,晒的穿着冬衣的人,微微出汗,正是干活的时候。
“那就不留你们了!”司财官也没有强留他们的意思,反而语气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不过,司财官大人,能否让您的手下帮一个忙?”正凡石指了指那个满身是屎,在那里紧张的站着的北甲。
“你是说把他抓走?”司财官有语气中有点惊讶。
“不不不,是这样,你看,我我们这边水也不多了,还要给他冲洗一下,你看能不能让您手下的兄弟们……”
“哦——,去打几桶水,给那位冲一下!”
不一会儿,有几个士兵提前水桶,对着秋立白波了过去。
这大冬天儿的,虽然有太阳,但秋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