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你要是一天打得他少了些,那他就对你感激涕零了。
现在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了,这一路上,他们还没有碰到过土匪。
晚上,又要开会。
石玉和秋立白、逢虎的仆人们一起照看着车队。
“今天开会,是有一件事情!”夺有官看了看其余三个人。
“组长请说!”秋立白看了看四周,怕有人突然出现。
“北甲,你在这两天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夺有官说。
“我知道,你是在赞许我对那些匪徒的不杀的仁义之心!我现在正在不断地打击他们的自信之心、自威之心,这样,将来把他们放出去时,他们再也无法拿刀弄枪的当土匪了!”正凡石笑着说。
“我是这个意思?——”夺有官气的站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牛羊见其同伴为屠夫案肉,都会为之觳觫,何况是人?你当着我们的面,侮辱、殴打我们的同类,每每都叫我为之心惊,为之胆寒!你要是想杀他们,尽管给个痛快,何必如此侮辱人呢?你这么做,是对我们示威吗?要不这个组长,你来做好了!”
“组长,且消消气!”逢虎站起来劝解,然后沉吟了一下,“北甲老弟,我也觉得这么干不太妥当,你看,这几天那些勤杂人员,看你的眼神儿都变了!”
正凡石沉吟了一下,其实,他倒不是真的那么凶狠变态之类的人,也不是暴虐成性的人,只不过是想试一下以前在读书时关于制造奴隶的办法。
好了,现在实验结束了。
人,不可能没有反抗之心的,现在那七个土匪大概时时刻刻地在诅咒自己得个什么急病死去。
“好吧,还是听组长和各位兄弟的!”正凡石点了点头。
“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夺有官问。
“这个,当然是一了百了!”正凡石知道夺有官又想把这七个人的小命儿留下来,“妇人之仁,不能成其事!他们对我肯定恨之入骨了,所以我不会放任这种潜在的威胁的!”
“我也同意,北甲兄弟这两天对这些匪类忒狠了些要说他们不记恨,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不如做的干净些,省得以后麻烦!”逢虎点了点头。
“这的确有点儿残忍了,打了别人,还要把别人杀掉,走到哪里也没这个道理呀!”秋立白这个黑胖子,果然要拍组长的马屁,也不去撒泡尿照一下自己那一副狗一般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正凡石翻着眼皮,一句话就把秋立白噎住了,“组长,这件事,关乎我个人的安危,这种情况下,组长你也没有权力管吧,况且我的行为,与这次任务没有什么关系,其实,我已经让步了,您不是想继续让我没日没夜的虐打他们吧?”
“你是说非杀他们不可了?”夺有官铁青着脸问。
“非杀不可!或者继续收拾他们!”正凡石仍蹲在那里,摇着脑袋,“您选一条!这算是对您的让步了!”
“好吧,那就杀吧!”夺有官知道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在这件事上,再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