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杨小羊，愣了。
杨小羊红着脸慌忙摆手，重新比划：“我是说，姐姐还在上班，没在家的。所以你可以上去洗洗衣服……”
不管杨小羊到底是什么意思，林凡这一身弄得跟只落汤鸡似的，也确实没办法再回宿舍。只好跟着她上楼。
开门。
门内传来女人的声音：“小羊，你回来了啊！”
房门打开，一副紫色的文胸映入林凡的眼帘。
“呀！”方怡宁赶紧用手捂住胸脯，转身就往卧室里跑。
方怡宁没想到杨小羊会把林凡带回来。她也是刚从厂里回来。路上突然下雨，把她淋得浑身湿漉漉的，所以刚一回家就洗了个澡。正从洗澡间出来穿上bar的空，然后她听见钥匙插门锁的声音……
方怡宁本来确实已经跟杨小羊说好了今天恐怕会回家很晚的……
十分钟后，林凡身上裹着长毛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方怡宁穿着一袭紫色的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满脸通红。
林凡慌忙站起来说道：“宁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方怡宁原本就红的脸快变地跟睡衣一个颜色了。
“哦，我这个……”林凡指了指身上裹着的毛巾，“小羊非要我把衣服换下来洗……”
方怡宁定了定神，强作镇定地笑了笑：“嗯，我们家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的，等会儿洗完衣服就干了……”
这样啊……
两人一时没了话，就这么尴尬地对坐着。
“那个……”最后还是方怡宁先绷不住，开口问道，“我这些天给你机床安排的活有点多，你忙得过来吗？”
“还好。”方怡宁曼妙的身子就展示在眼前，林凡现在哪有心思想干活的事。
“当线长的时候觉得做调度室主任这类工作简直不要太轻松。”方怡宁自嘲地笑了笑，“谁知我现在真成了调度室主任了，才知道调度室的活一点都不好干啊。”
“嗯？”林凡这才回过神来。你丫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还高兴呢嘛，怎么现在又要诉苦了。
方怡宁终于找到话题的突破口，很投入地说道：“每天就是不停地看文件啊、学工艺啊、熟悉车间里每台机床的性能啊……杂事特别的多……”
调度室的工作看起来轻松，其实真正做起来真的是千头万绪。是对方怡宁这种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生产的人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调度室的任务是负责全车间每一台机床的生产。也就是说，作为调度室主任的方怡宁首先要对全车间的机床有一个比较深的认识。然后要以编程员的程序为依据，判断加工时间；然
后根据工艺工程师做好的工艺流程图，规划好每一个工步需要哪台机床加工；最后结合各个方面的因素将生产任务安排到各个机床上……
听方怡宁发了一会儿牢骚，林凡突然开口问道：“对了宁姐，你怎么突然就从车间主任变成调度室主任了，是不是……”林凡说着伸手指了指上面。
方怡宁收起笑，点了点头：“你给我打电话那天，我本来是打算跟你说的。不过在厂区里人多嘴杂，我没敢多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