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能肯定。你今天完成的毕竟只是第一个工步，后面会怎么样还说不好。就算是工件按照客户的要求完整地加工好了，还要有客户审核……”方怡宁一边摇头一边冷静地分析道。
也许是意识到这么说可能会打击到林凡的积极性，方怡宁换成欢快的语气：“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的活干得漂亮！上午的时候听说徐远航让你用那台老掉牙的数显机床，我还怕出问题，没想到……”
“没想到我除了会摆摊，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吧。”林凡美滋滋地插话，双手比划了一下。
林凡夜市摆摊卖的什么东西，两个人都一清二楚。刚才有刘建这个外人在，这个话题说起来尴尬无比。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林凡再提起来，就有点的意思了。
方怡宁哪里不知道林凡那点小心思，不过她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这种略微有些暧昧的玩笑还是开的起的。
捅了林凡一拳，嗔怪着说道：“少来！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东西真的不能卖——犯法！”
“我知道了，宁姐。”林凡慎重地点了点头，“我是真的不打算卖了，安安稳稳地打工，多好。”
方怡宁看了看林凡认真的表情，稍稍放心，想了想说道：“今天姐姐心情好，请你吃个饭吧！”
林凡虽然在没外人的时候一直管她叫宁姐，但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自称“姐姐”。
面对“姐姐”的盛情邀请，林凡自然是——拒绝了！
开玩笑，霸霸的系统好不容易升级了，还没研究明白升级到底有多大好处呢，谁特么有功夫陪你吃饭！
“不去？”方怡宁见林凡摇了摇头，稍微有些惊讶。有人请客还不答应，这得多大一傻子？！
林凡再次摇头。
“跟小羊一起喔。”
还是摇头。
好吧，这傻子没救了。方怡宁心里一阵吐槽。
跟方怡宁告别，回到宿舍，林凡受到明星一般的接待。
候希君甚至都没有出门做生意，就为了跟林凡说两句话。
“凡哥，我可听说了，你今天是真的牛逼，敢跟徐远航这王八操的正面硬刚！我决定了，以后要管你叫头铁娃！”候希君虽然跟林凡是同一个车间，但属于不同的生产线。平时干活的时候离得比较远，所以没见到林凡称徐远航为“我大侄子”的盛况。
虽然是开玩笑，但林凡也听得出来候希君这是在担心自己日后被徐远航报复。
李刚说话就直接多了：“小林，你今天确实有点冲动了。徐远航跟周东来不一样。周东升当车间主任管的是人事，最多就是给个警告
罚点款，实在过了才会把人辞退。你别看徐远航虽然官儿不大，可人家管的是产能分配！”
见林凡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李刚顿了顿，最后还是劝：“你现在已经顶岗了。把他得罪得这么狠，你以后还能分到活干吗？”
李刚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林凡知道他也是好意。说实话他进富康厂的运气实在是不错，跟了个好师傅，还有这么几个关系好的舍友。
“刚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