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直挺挺地往后倒下,后脑勺磕在地上闷闷地一声,像皮球一样弹跳了两下,双眼圆瞪,鼻翼不再扇动。
戒指里钻出一阵蓝色颗粒,化成少女。
她站在这个仍旧温热的尸体面前,抹掉嘴角的血,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
她弯腰从他手指上退下戒指,找到原木盒,把戒指放入原木盒中,拿着这小盒,穿墙而出,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第二天,保管房的人来上班,发现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揭开他蒙着的面罩,竟然就是昨天值班的保管员。
据法医鉴定,此人是心脏病突发死亡。
屋内没有其他可疑足迹,他身上也没有可疑指纹,排除他杀。
刘家豪的柜门被打开,里面的戒指不翼而飞。
如果只是这个保管员来偷戒指,既然他人未离开,那么戒指去了哪儿?
邢侦组查看了监控录像,只有保管员一人进入保管室,门缝曾经出现过刺眼的亮光,接下来再无他人进出。
戒指莫名失踪成了一个灵异事件,正常刑侦手段根本无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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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离开工作室,上了奔驰越野,启动发动机,对边上空空的副驾驶座说道:“小傻瓜,这车子你买了还没开过,其实不用怕,很好开的。”
半路,电话响了。他打开蓝牙,车载电脑屏幕显示电话来自文文。
他摁开接听键。
“凌峰,你在哪里?”文文问。
”什么事?“他反问。
”能否见你一面?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她发嗲地说道。
”现在就说吧。“
”一言两语讲不清楚。如果你想继续在电影届发展壮大,我们好好谈一谈很有必要,龙湖集团愿意跟你密切合作。“
文文表达他父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