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往外瞥了眼,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看杂志。
“爸,你够了。你的眼都快伸出去了。”
“恩?这么明显吗?”简承天放下杂志,干脆站起来往外面扒头,也不再装了。
“这小伙子不下来都看不到样子啊,要不叫进来喝杯水?”简承天建议道。
兮兮拎上包包赶紧出门。她再不出门,这俩人真可能出去给左祁臻请进屋。而就目前来看,左祁臻不会客气的,估计一请就来。
这可真是兮兮用手盖住头,都不是省心的主。
简父简母看着自家闺女上了车,才通了个眼神。
“什么情况?”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可能是有意追我们兮兮,军阀的人,总比白家那个强。”简承天沉吟了下,摇了摇头继续去看杂志。他自打知道了余嘉柔的事,就很反感跟白家的亲事。自己闺女肯定不能嫁给那种人。可到底嫁给哪种人,他也说不清楚。算了,反正他闺女还小呢,不着急。
“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呢……兮兮说不能跟这个人有关系。”简母喃喃自语,总是有些担忧。当母亲的嘛,在对待孩子的感情归属时,总是神神叨叨的。
这个不能包含了很多意思,简父想了想觉得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这个人有着不一般的身份,不是他们能够企及的。第二就是这个人是个很危险的人,他们得离这人远点。
不过看兮兮肯跟这个人出去,多半是第一种。
不一般的身份啊……有多不一般?会高到他们无法企及?
简父想了想,还是猜不到。
左祁臻将车停在了洱市的闻名度极高的皇家别苑。这里是一处高级会所,能来这里的人也都非富即贵。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生,简兮兮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听说这个地方奢靡无度,通常是一掷千金。这从不是她能来的地方。
“有几个朋友聚会,都带了女伴,唯独我没有。”左祁臻将车钥匙丢给等候在大厅进口处的服务员手里。那服务员立即恭恭敬敬的弯身将车开去停放了。
“我穿的这一身并不适合参加这种场合。”简兮兮摊手,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这个男人提前没有跟她说过,所以她只穿了寻常的连衣裙。
“没关系,我左祁臻带来的人,就算是最普通的人,也会成为引人注意的焦点。”微微一笑,他抬手拉住她的手。
他的大手宽阔而有力,将她的手包在其中。简兮兮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温度传过来,暖的让她措手不及。活在孤寂里久了,突然遇到这种温暖,会让她不知所措。她甚至忘了挣脱,呆愣的看着他。
“不舒服吗?”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左祁臻脚步稍稍停了停。
“没有。”她摇了摇头,心骤然狂跳不止,拼命想压下这种感觉,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这个男人的身份可望而不可即,远远不是她能招惹的人。她很清楚这一点,可手却贪恋那人的温度,不肯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