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骆飞扬笑道:“玉骨诀真不适合我剑宗弟子修练,在下早两百年前就劝叶师兄,不用死钻牛角尖,可惜叶师兄不听在下之话。
宗内的内门弟子都得以叶师兄为鉴,别去自命不凡练这残缺的功法”
云翼微怔,不知骆飞扬怎么在叶天龙刚走就开始拆叶天龙的台,骆飞扬又道:
“云师叔也是一片心意,免得你到老时镜花水月一场空,贺师侄你还是改练他法吧”
贺起心中一惊,骆飞扬本可算得上是自己目前最大最可靠的靠山,难道人走茶凉,他也开始有变?
贺起一抬头,见骆飞扬眼眸中暗不可察地,好似在鼓励自己,贺起顿时好似明白了骆飞扬的心思。
贺起一叩首在青石板上,动情说道:“弟子生性愚钝,只知一诺千金,求太上长老准许弟子修练玉骨诀”
天衍剑宗以正道自居,叶天龙刚刚离宗,就逼他弟子改修他法,这还是当着众人之面,以是不妥,加至贺起态度谦卑,云翼一时也不能拿贺起怎么办。
骆飞扬愠怒道:“你小子同你师父一样,一根筋,好在你资质低劣就是一废物,就算你练半生进阶不了龙虎真人,这对宗门也没多大坏处,
你即不识师祖一片好心,你就练吧,总会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傻冒的行为”
云翼呵呵一笑,他这时也知骆飞扬同贺起在唱的双簧。
“骆师兄这话可不对,怎么叫对宗门没有坏处?
贺师侄才练一月,这剑鸣山脉附近十万里就传言开了我宗有修士在练采阴补阳的邪道功法”
这说话的是个老头,发须皆白,这是黄沙山主潘鹤年。
贺起一怔,难怪这一月来那几十个炉鼎不仅是阴元纯厚的处子之身,并且个个都长得千娇百媚,比起宗内一些漂亮的师姐妹都不逞相让,原来是恩师从附近十万里千挑百选的结果。
双修炉鼎虽是叶天龙为贺起准备,但享受的却是贺起,叶天龙一走,立时就有人抓住这个痛点来功击贺起。
对于云翼太上长老贺起只敢迂回争辩,对于黄沙山山主潘鹤年,贺起就没这么顾忌。
“潘山主也说了这是传言,传言就只是传言而已,我天衍剑宗难道会惧怕流言蜚语和恶意中伤!”
贺起把针对他的流言偷换为针对天衍剑宗的流言。
潘鹤年激动道:“我天衍剑宗为南荒正道领袖,为各宗道友推崇,靠的就是这堂堂正正的名声,岂能容你随意玷污”
贺起淡然回道:“我不信道德律法,我不信天地良心。
挡我路者死,乱我心者杀,我信者唯手中一剑,我怕什么流言。”
贺起说到这杀字时风清云淡,但自有一股迫人杀气弥漫全场,像似说一件天经地义的道理一般。
潘鹤年勃然变色,“妖孽,你当我剑宗是邪魔旁门,竟然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潘鹤年身旁一位老道见他动怒,急忙冲他连连丢去眼色。
潘鹤年盛怒之下,全然不顾这人眼色,厉声喝道:“老夫今日要是不能把你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