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就像这样,被我一刀就切分了家。”
那年轻点的很是佩服的说:“黑哥,你真他妈牛逼,我还没开过腥呢,我老想着杀人,想尝尝那是个什么滋味。”
年纪长的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听说陈大帅已经恢复了吗,咱能跟着大帅还怕以后没机会,把这铁链子拿开,咱们到屋里找。”
接着,齐海听到铁链子响的声音,然后那两人推门进屋。
进屋后,就听那个年轻点的又问:“黑哥,你说咱得在这里找几天,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这几天咱先把这里都翻一遍,实在没有,就回去报告,组织是不是继续派人来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再派人来会不会惊动别人,咱们做的事不是决不能暴露吗?”
那年长的人哈哈一笑说:“你还真是个青瓜蛋子,不能暴露的意思你不懂吗?”
“懂呀,就是别让人知道呗。”
“那万一别人知道了呢?”年长反问道。
那年轻的不说话,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后就听那年长的接着说:“我告诉你吧,如果暴露了,就把那人“咔嚓”一刀不就完事了吗!”
“啊,你是说把人杀了。”年轻点的惊呼道。
年长的骂道:“你看你个怂货的熊样,刚不还说想杀人吗,这会怎么又怕了?”
那年轻的马山反驳道:“谁怕了,谁怕谁是孬种。”
另一人说道:“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找吧,咱们这大半夜的过来,不就是不想暴露,免得多添麻烦吗。”
齐海躲在木屋外面的一角,将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虽然自己不完全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显然这两个都不是善茬,据他们说,一个曾经切下过人的脑袋,而另一个心心念念的想尝试杀人的感觉,这想法简直不可思议。
齐海心惊不已,难道爷爷们的失踪和他们有关,他们口中的组织究竟是个什么组织?他们又是来这里找谁呢?统统不得而知。
他想如果自己冲出去问个明白的话会怎么样,他们会不会杀了自己,听他们谈话好像他们还带着武器,不知对方的底细,自己贸然出去,万一真打起来,自己又能有几分胜算呢?这时他又忽然想到高川说的话,他说他碰到的那个中年男人让他什么都别问,深究的话就会有危险,难道就是指的这事吗?
他心中犹豫不定,忽然家的方向传来大黄声嘶力竭但依旧很不清脆的狂吠声,齐海一惊,忙回头看向家的方向。
这时,就听木屋里的年轻点的人说:“怎么还有狗叫声,难道有人?”
另一个说:“不用管,咱们找咱们的,那边他们自己会处理,如果他们找到了人,咱们等会过去见机行事,把人抢过来。如果他们碰到的是别人,咱们现在过去反而暴露了,等他们把人做掉咱们再过去。”
齐海一听这话,脑袋一下子就要炸了,天呢!原来来人不止这两个,还有其他人,那些人此刻应该就在他家的方向,而高川,此刻还在屋子里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