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擎给骗了。
面上也有些不悦来。
“先去看看黔郡王所验真假再说。”秦昊川低声道。
虽然秦昊川并没有听说月年种是一定要用特殊手法保持在植物的茎叶上面的,但是对于月年种的形状特征,他还是从那心腹口中得知了一些的。
秦昊川足下轻轻一点,人就挂在了繁茂藤条边缘的山壁上,借着几块微微凸起的山石,秦昊川一手攀援着山壁,一只手拨开藤条朝下面仔细望去。
果然见一些白色透明的圆球小东西粘附在一些稀奇的植被上。秦昊川俯身使劲的闻了闻,却也没有闻到传说中任何清香的味道,身体反而因为自己太过扭曲的姿势有点不舒服。秦昊川伸手摘下一颗,果然见刚刚还圆润饱满的小颗粒一瞬间就如憋气的气球一般,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憋了下去。
秦昊川弹掉已经变成一层皮的小东西,将藤条重又掩盖好,一翻身从山壁山退了回来。
不用问,南宫塘也看到刚刚那迅速变化的小东西了。形状确实如徐昱擎所形容的没错,很可能就是徐凤竹所说的月年种。
不过仔细一想,还是觉得不对。
徐昱擎有意让秦昊川尽管将月年种找到,又怎么可能不弄清楚这东西能不能带走。
可是,这玩意的变化确实也跟徐凤竹讲的一样,只能保持在植被的茎叶上面。
因为徐昱擎要求此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两人略略考虑了一会儿,便决定暂时先回去,想办法将此消息告诉给徐昱擎再说。
至于徐凤竹是否会返回来用什么办法将月年种全部采摘去,她倒也不担心。周远承给她的两名侍卫自从离开了客栈就暗暗的跟在他们后面,至少在外人看来是不知道这两人的存在的。南宫塘自知道徐昱擎要他们找徐凤竹拿到月年种之后,便让两名侍卫这些日子不分白天黑夜的跟踪徐凤竹。如果他有什么动静,这两名侍卫一定很快的向她汇报。
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一夜未睡南宫塘隐隐有点乏意,出了山谷,南宫塘本打算与秦昊川就此分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秦昊川却执意要将南宫塘送回去再说。
论执拗,男人骨子里不如女人,但是南宫塘不想与秦昊川过多纠缠,想来他这样行事也是受徐昱擎的吩咐,再说,她也无意于身边是否多了一个人,便也点头答应。
南宫塘回到齐国公府时刚好已时,众人皆用过早膳纷纷忙碌起来,一时之间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南宫塘已经提前将穿在身外的一身夜行衣除去,露出里面闺阁女子长穿的长裙。
院子里并没有碰到什么人,偶尔看见些下人也只是偶尔跟她问好,然后低头做自己的事。
莫非她半夜翻墙出门并没有引起南宫様的注意。
虽然她也希望如此,但是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不禁加快脚步朝东荷院走去。
“大姐这么着急是去哪里了?”
在经过一处亭台楼榭的时候,一个淡漠却微寒怒气的声音从曲廊中一个红色的柱子后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