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可就不客气了。”
被纱帽盖住面容的南宫塘忍不住心中暗暗惊奇,徐凤竹真是是二十岁么,为什么一遇到事情就晕蛋呢。她不停下来,以他的武功,莫非还不会从马上离开不成。
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南宫塘没必要再演什么了,眼见着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小道延伸向山的另一边,手下长鞭一挥,那马一声长嘶,安安静静的在原地停了下来。
不等徐凤竹说话,南宫塘已经翻身跳下马。还坐在马上的徐凤竹意识到自己被耍,一脸阴历之气的盯着已经站到地面上的某人。
南宫塘解开面纱,笑道,“黔郡王,我们又见面了。”
如果不是已经在南宫塘收下吃过闷亏,徐凤竹此刻定然挥出了手中的剑,今天一天他受的冤气心中的怨气就是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可是,想到脖子上还留有的那道血痕,徐凤竹只得恹恹的咽下了那口闷气。
“南宫小姐,这是干什么?”
徐凤竹看看四周,虽然不快,却还是忍着情绪闷声道。
虽然他人还在马上,南宫塘已经舍马到了地上,潜意识对危险的惧怕已经让他不想再冒险,比如,现在,就连骑着马回身跑的胆量都没有。
当然,他不跑是对的。他的身后,一个俊美出尘的红衣公子已经摇着折扇从他身后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黔郡王,真是有缘啊。”
远远的,秦昊川大声朗笑道。
黔郡王差点一口血闷在嘴里,眼见着一时半会是逃不了了,干脆从马上跳了下来,黑着脸,瞪着走过来的秦昊川。
他知道面前这个口中有缘笑盈盈的公子并非是什么好人,那些记载了他最近行事的卷宗,可是从这俊美公子手中出来的。
若不然,他还不知道,京城居然有人能把线索摸的这么清还这么快。
南宫塘摘下头上的纱帽扔到一边,与徐凤竹一前一后形成夹击之势,笑盈盈的站到徐凤竹面前。
她现在虽然有点觉得徐凤竹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若果不是他先打自己的主意,自己说不定还会心慈手软些。
“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先不管南宫塘,这个女子的武功和胆识他都已经领教过,对于秦昊川他却没有见过的。江湖门派甚至一些主要代表人他都知道一些,至于那些勋贵子弟,他更是门儿清了。却是不知道京城之中还有秦昊川这号人物。
一身亲和儒雅,却又一身邪魅之气。虽然他与南宫昇关系很一般,但是也知道南宫昇选择朋友向来谨慎,身边也就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勋贵子弟。想到这里眼中一暗,更不知道这眼前看似无害实却又深刻的将他算计了一把的红衣男子,到底是怎样与进入府中不久的南宫塘搞到一块的。
徐凤竹脸色变换,看着秦昊川的目光除了不解还有不善。
秦昊川虽然对这位突然拜倒在南宫研这样的女子石榴裙下的皇家子弟也不甚了解,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摇摇手中的折扇笑道,“相逢皆是有缘,既然出来了,何必这么急着回宫,或许以后我们会成为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秦昊川的眼睛里的笑意让徐凤竹隐约有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