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怎么控制他?他太危险了,没人能驾驭得了。”
“现在不是驾驭着吗?”我走到门口,推开门。
夏天冷正背对着门,守在外面,见我开门后,回头问我:“何事?”
我:“昭游不在?”
夏天冷:“他去后厨了。”
“你看。”我向碗证明着刚才说的话。
碗:“……”
一切意图要在不经意的时候流露,每一个想法都要考虑前因后果和自己的意图。这是曾经知荇在来晏居宫路上时教我的。这就是为什么,母皇经常疲劳地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御书房里,不见任何人。
更多的普通人就像昭游对我这样,一直在心中承认着我的地位,尊敬着我,但也有想挑战上位者的反叛之心。
如果仅仅在知荇的指点下,我学会用言语控制别人,那么让我真正看清昭游的,还是晗。
他曾简单教过我要怎么控制别人,如何看破对方的意图和内心。
这个方法太厉害了,也太高深,我只学了个皮毛,却已经能有这么大的用处。
他是在紫川学来的吗?
关上房门,我继续跟碗说着话。
这阵子在淆城经历的事太多了。虎彪之死是件大事,何冰弦和县令的私情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密辛,而在医馆里看见的稀奇古怪的病症,治疗手法和剖腹取子的经历,说得碗惊呼连连。
“主子好厉害……会雕刻,会开店铺,现在还会号脉针灸开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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