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也早化成了水,扇扇子都顶不过这酷暑。
我见店里没事,便和夏天冷一起回到浣翠楼。
“主子!”
我刚踏入浣翠楼,就听见了碗的声音。
正午时分,浣翠楼大堂里没什么人,曲伶正在台上散漫地弹着琴,偶尔哼上几句。零星坐着几个客人遍布在大堂四处,有个端着刺绣在绣花,有个拿来书籍正在阅览,还有两个结伴闲聊。
好久没见到碗,这会儿她终于想起我了。
我激动地冲上去,和她拥抱。
碗张开手臂将我揽在怀中:“主子,呜呜,我好想你!”
我们旁若无人地拥抱着在大堂里跳来跳去,引得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侧目。
我拍着她的胳膊:“你来多久了?怎么不去店里找我?你怎么长这么高了,而且这么壮实。”
如果没记错,这丫头比我还上两岁,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没想到才分开多久,她就已经比我高了。
“花哥说,只要我每天晒太阳,就能长高。我跟着寨民一起训练,我现在可厉害了。”她举起胳膊,露出麦色臂膀上的结实的肌肉,她瞅了瞅我,问,“主子,这大夏天的,怎么捂得这么严实?”
“呃……”
我还没有回答,就看见昭游提着食盒从大堂后厨那儿绕过来。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早知你来了,我就不用装到食盒里了。”他朝我们走来,看了一眼碗,“好久不见。”
碗盯着昭游的胸口。
现在天气热,他敞着衣服,胸口上脖颈上都有我制造的红痕,可他对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