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冷皱眉,提醒我:“你不是大夫。”
“我跟着罗衡学了很久,而且我是在场唯一能救她的人。稳婆有过许多经验,都觉得孟家女儿撑不下去,就连孩子都保不住。现在死马当活马医,总得要去试试。就像我对昭游所做的那样……”
他只说了几个字,我却说得一堆,说到后面,就连我自己也紧张起来,口干舌燥。
或许我太贪心了,我想保住孩子,也想保住这个妇人。
夏天冷点头:“既然你是唯一能救她的人,那就全力以赴。”
“感谢夏兄的支持。”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拱手。
先被送来的是一笼裁剪过的并烫蒸过的丝绸。丝绸并不是白色的,是从某个布匹上剪裁下来的。
家丁送这来的时候很莫名其妙,还想趁着端进来的机会窥探里面的情况,被稳婆阻拦在外。
“这颜色要紧吗?”
“不要紧,只是用来擦血的。”
干蒸烈酒和薄如叶片的刀也被送了进来。
刀已抹上一层特殊油脂,在火上烤后迅速燃烧起来。我熄灭火焰,用滚烫刀面浸泡到烈酒之中,整个房间酒香肆意。
夏天冷继续开玩笑:“你看上去像在做菜。”
“嗯。医书上说,烫后冷却的东西,能减少伤口腐烂的几率。”我用烈酒快速擦拭孕妇的肚皮后,握刀,割开孟家女儿的肚皮。
几个家丁在旁吸了口冷气。
“嘶——”
我手顿了顿,也跟着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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