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笑了笑。“不是。”
既然不是，那……韩斌决定等只有他和小满两个人的时候再问。“小满，你说闹闹现在在和那个小丫头聊什么呢？”
小满：“你儿子现在在揍那个小丫头。”
“揍？不会吧？难道……你让闹闹和那个小丫头单独相处就是为了让闹闹揍那个小丫头？”
小满：“嗯。咱们逼着闹闹给咱们生孙子，他心里肯定不舒服。我得让他把心里的那股气发出来。这件事是那个小丫头引起来的，所以，闹闹就是揍她也是她该得的。”
韩斌停了下来。闹闹能把心里的那股气发出来是好事。但是，“我刚才跟那个小丫头说，闹闹要是打他一下，我就打闹闹十下。要不，我到寨子外面等你们。”
小满撇了韩斌一眼：“闹闹不会连个小姑娘也搞不定。”
“也是。那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
小满领着小黑、韩斌、腾腾、姐姐、进来的时候，闹闹正拿着虫熊以前的课本教月月认字。小熊团子在他们两个的脚边滚来滚去。
闹闹看到小满们来了就站了起来。“爹，娘。”
月月也跟着站了起来。“王阿姨，韩叔叔。坐。腾腾哥哥，杰杰姐姐，坐。”
韩斌：“好。小丫头，你闹闹哥哥教你认了几个字呀？”
虫凌和熊林听到小满们回来了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韩斌和小满又和虫凌、熊林聊了会。姐姐抱着小熊团子玩儿了会。小满们就和虫凌、熊林还有月月告了。
从古月家的寨子出来，小满们又去和老寨主道了个别。
虫凌和熊林带着月月和小熊团子把小满们送走以后就回了家。
一回家，虫凌就拧住了月月的耳朵。“死丫头！你为什么要把我给你养的夫蛊扔掉？”
月月朝熊林看了一眼：“娘，我错了。”
虫凌：“你当然错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说，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夫蛊扔掉？”
月月想起了小满说的话：“娘，我不想用夫蛊控制别人。夫蛊能控制的了别人的身体，控制不了别人的心。”
虫凌愣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才多大？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我就是不想用蛊控制别人。娘，你也不要用蛊控制别人。”
“娘没有用蛊控制别人。”
月月看着虫凌说道：“是吗？娘，我爷爷奶奶有没有给你养夫蛊？”
“有。”
“那我怎么没有见过？”
“你当然没有见过了。娘的夫蛊……”说到这，虫凌就停了下来。
月月：“娘，你的夫蛊在哪呢？”
“我的夫蛊当然是……当然是在你爹身上了。”
月月眨了眨眼：“娘，你不是说你没有用蛊控制别人吗？娘，你把我爹身上的蛊解了吧。”
月月一说完，虫凌和熊林就都沉默了。
虫凌在心里问自己：我要给他解蛊吗？
熊林也在心里问自己：我要让她给我解蛊吗？
要是闹闹没有中了月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