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法治疗即可,为何燕姑娘会愁眉不展?”沈孤鸿又问道。
燕芬芬道:“理论倒是简单,但真正的行动起来却是万分艰难,十年前我父亲虽然为二长老解了毒,当时也伤了自己,如今大师兄中毒之深,恐怕······”
沈孤鸿闻言,已经明白了所有,当下他道:“我确实看过几天医书,你大师兄的毒我或许有些法子,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同意我来为你大师兄解毒的,尤其是你二师兄!”
燕芬芬道:“沈兄的本事和为人我倒是知晓的,而且我也与父亲说过了,不过他老人家还是坚持自己为大师兄解毒,唉!”
沈孤鸿道:“看来你大师兄却是在崆峒派之内深得人心,又得你父亲还有两位长老看重。”
燕芬芬点头:“不错,若是没有意外,正如外面传言,我大师兄应该会是崆峒派的下一任掌门!”
沈孤鸿道:“金兄呢?他这人绝对是不甘愿平凡的!”
燕芬芬道:“金师兄与我性子相似,对于门内之事,我与他已经约好,不会在意我父亲和两位长老的决定。”
燕芬芬说到金章时,脸色不由泛起一抹淡淡的羞色。
觅芳道:“对啊,金大哥应该也到了才是,燕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芬芬闻言,眼中闪过担忧之色,不过转而为自信,道:“金师兄一定没事的!”
沈孤鸿点头,当下又陷入沉思之中。
燕芬芬站起身来,向着二人一抱拳,道:“好了,也累了一天了,二位早些休息吧!”
觅芳道:“燕姐姐慢走!”
沈孤鸿与觅芳这次是燕芬芬请来帮忙的,然而像崆峒派这样的大派,自然有自己的骄傲。是以上得山来,二人都是以燕芬芬朋友的身份,来崆峒山做客。这倒不是燕芬芬的要求,而是沈孤鸿要坚持这样的,当下他却是也将金章和燕芬芬当作自己的朋友。
“沈哥哥,你说金大哥他是遇上了什么?为何先走的却是现在都还没有到?”觅芳忽然问道。
沈孤鸿道:“燕芬芬与金章都是崆峒派的人,近路他们两人都知晓的,咱们走近路没有遇上金章,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所以我想,金章定然是走了官道,也一定遇上了阎罗殿的人!”
觅芳道:“那这样说来,他岂不是很危险?”
“金章这人极为聪明,此举虽然危险,却是可以让咱们畅通无阻,直达崆峒,可惜他绝对不会想到他的两位师兄会出事。”沈孤鸿道。
觅芳道:“原来如此!”
沈孤鸿点头,心中万千思绪拧成一股,嘴角之处掀起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明日燕超为代正举疗伤,恐怕崆峒派的这处好戏才开始上演呢。可惜他只是一个外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些事情发生而束手无策。
第二日一大早,崆峒派的弟子们已经开始练武,在一旁指导的自然是燕芬芬。她下山一年多,武功与下山之时相比,自是突飞猛进,众人得她指点,自是欣喜万分。
沈孤鸿与觅芳向着广场处走来,与燕芬芬说了几句,就在这时,后面用以计时的钟楼的钟声响起,两个崆峒派的弟子抬着代正举向着燕超的房间走去。
燕芬芬让众人自己练习,与沈孤鸿觅芳二人一起跟在后面。
燕超的住处在大堂之后的一个院子中,当下崆峒二老吕松华、吕松岩也在。沈孤鸿与觅芳通报自己的姓名之后,便站到了一旁。
吕松华与吕松岩都是须发皆白,当下如电光般的目光扫过众人,吕松华道:“好了,闲杂人等退出院子!”
唐浩等人得令,便都退出了院子。沈孤鸿与觅芳正要离开,却是被吕松岩给叫住了:“阁下听说会一些医术,老朽胆敢请您留下,若是能帮忙的您慷慨出手的话,老朽定会感激不尽的!”
沈孤鸿道:“不敢,不过留下看看也可以!”
吕松华捋了一捋胡须,点头道:“神箭公子的名头老朽虽然是最近才听得,不过你是芬芬那丫头的朋友,就值得信任!”
沈孤鸿再次抱拳谦虚几声,却在这时,唐浩再次走进院子,道:“我斗胆一句,二位长老留下神箭公子在此,会不会影响师父为大师兄疗伤?”
“放肆!”吕松岩一声怒斥,唐浩急忙底下头去,不敢看二老。
“好了,你下去吧!”吕松华的声音中带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唐浩看了沈孤鸿几眼,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