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不清两个人哪个是主意识哪个是副意识，是么？”
顾琉音一阵无言。
她现在大概清楚的知道了一切因果。
也明白了当初顾珣的奇怪之处。
敢情是认出了她。
妈卖批，就她不知道他就是那个自己当初带大的家伙？！
999：【是的。】
顾琉音：“……”
亏她一直以来，就以为只有666一个不靠谱的。
哪想到，洛卿辞的系统也特喵的不靠谱！
“不过你所谓的最后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就是无论他做什么，这个位面过后我也会强行将他同主意识融合。毕竟，他的记忆被封了。同样的，他的执念也被封了。】
“这样强行融合不会有副作用？”
顾琉音皱了皱眉，怎么听怎么感觉都有点不安。
999心虚了，但是它又不能瞒着，万一以后东窗事发，它就凉凉了。
【有的。】
“是什么？”
【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洛卿辞以后会有人格分裂症。】
顾琉音的笑容彻底收敛了。
妈了个鸡！
她能炸了这个编号为999的系统吗？！
卧槽，敢情她家媳妇儿是被这辣鸡这么欺负的？！
察觉到自家宿主的隐隐暴虐的气息，666使劲儿给999提示。
【你个蠢货二号，没见我家宿主要发飙了吗？！赶紧补救啊衰！】
真是急死个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