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惊讶地瞪着月笙遥,只觉得对遥遥的认识似乎更深一步!
不发疯的情况下,遥遥还挺理智,智商急剧增高。
“呵~”
闭口不答,月笙遥慢腾腾的蹲下身子,锐利的眼神扫视着身体。
至于她怎么知道,当然是刚才和警察小哥交谈时无意间得知!
凌晨三四点时分,警局有将近两个小时处于停电状况,既然如此,说明此阶段肯定有猫腻。
“遥遥,你‘仁’慈一点,别那么血腥!”
眼见着月笙遥徒手扒伤痕,谭泽赶忙阻止她野蛮的动作。
死者长已矣,还是尊重些!
“别动,他有话想和我们说。”
“?”
胡扯!
人已死去多少,怎么张口说话?
“谭泽,去他住的监狱走一趟。”
“作甚?”
“去听听他要和我们说什么话?”
“遥遥,你没疯吧!早上出来是不是忘了吃药,别闹,等回去补上就好。”
温热地手掌放到月笙遥额头上,谭泽担忧的询问。
遥遥怎么回事?
刚才还夸她理智,夸她聪明,结果不到两分钟,立刻被打脸。
人已死去多时,怎么可能和他们对话?
难道说他在临死之前,已经录好音,但这是监狱,没有那么好的设备!
“谭泽,我们是在办正事,你安静一些。”
“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一步,已经不是车祸不车祸的问题,藏在暗地窥探我们的人是谁,你猜不到,我也猜不到,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拉着白布重新盖在男子身上,月笙遥故作神秘地讲解。
距离真理越来越接近,眼界好像越来越宽,看到的事情也逐渐广泛!
“什么?”
他自诩聪明过人,怎么遥遥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懂?
年龄尚未相差三岁,已经有了代沟,以后的生活可怎么办!
“看他的手。”
实在不忍直视谭泽蠢蠢的模样,月笙遥好心提醒。
话说他好歹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头领,怎么这么傻?
“咦,有白粉!”
“嗯,监狱墙上的白灰。”
“有什么寓意吗?”
“……”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不清楚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不得不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么蠢的人是头一回见!
“遥遥,你怎么不理我?”
太傻,不想理!
不耐烦的翻个白眼,月笙遥大步走到警察面前,将得到的消息告知。
自古以来,官不与民斗,他们势力微薄,单独之力太过于渺小,但能借助别人的力量,来对付可恨之人!
“谢谢!”
郑重的弯腰向警察小哥道谢,月笙遥慢条斯理地跟在他身后,环顾着四周,打量地目光不曾收回一分一毫。
不同地区,监狱设置不同,方位以及构建材料也是相差千里!
如果想在监狱看一个人,只能有两个可能性,一是警局里的叛徒,二是监狱的构建。
以目前情况来看,两种情况可能同时存在,那么只能找出满足条件的人或者事,如此,才好逐一击破!
“遥遥,你和我说说打算呗!”
见月笙遥冲着警察小哥又是笑又是礼貌道谢,坛里的醋上下翻滚,似乎打算从坛子里跳跃而出。
谭泽不舒服的捂着胸口,克制着情绪,大步走到月笙遥身旁,故意卡着嗓音,矫揉造作的撒娇。
他吃醋了!
哄不好的那种,快过来哄他。
“什么?”
“你刚才和警察小哥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
“我不信,明明看你冲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