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难言,涌在嘴边的话硬生生堵住,谭泽故意避开月笙遥灼热的视线,眼神落在她白皙滑嫩的皮肤上。
    “没事,我正在和倩倩收拾东西,等会就可以离开。”
    按理说,她昨日刚入院,不到一天时间,应该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但架不住身边的傻子太多,从超市买了日用品和吃食放在病房。
    鲜艳的娇花,错乱相间的食物,还有五花八门的言情书,倩倩是怎么了?
    受到什么刺激,钱多没处花还是受情伤!
    看看那一摞摞言情,鄙视,多大的姑娘,还看如此幼稚的,不能看。
    “我……”
    “哥,正好你在,你帮我一起收拾吧,咳咳咳!”
    见谭泽面有愧色,月笙遥心下明了,赶忙在他说话前堵住他的道歉。
    人嘛,既然善用计策,就得徐徐善诱,不可一不留神得罪完。
    男人在乎面子,更何况她对他本就持着怀疑,回不回去无关紧要。
    不过倒是让她见识到教官与众不同的一面,不是说家族之人在外都会互相掩护,互相照顾,但教官却是奇人也!
    “好!”
    顺着月笙遥递出来的阶梯,尴尬稍微缓解几分,谭泽扫视着乱糟糟的房间,手脚麻利的收拾着物品。
    暖和调的光线映照在雪地,莹白色的雪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亮晶晶的光芒。
    车子行走在坎坷大路上,磕磕绊绊的行驶,喀嚓喀嚓声不绝如缕,宛若脆耳动听的竹子。
    身体紧贴着车窗,车身每晃动一下,月笙遥樱红的唇便白上几分。
    面色惨白,额头沁着冷汗,嘴唇的颜色越来越暗淡,隐约有丝丝青色。
    “遥遥,你还好吗?”
    密切关注月笙遥状态的于倩瞥见她这幅惨兮兮的模样,担忧的伸出手放在她手臂上,温柔地询问。
    道路不平,车身不停晃,月笙遥单薄地身体顺着车的摇动而不间断晃动,脏器本就遭受到损伤,如今更是伤上加伤。
    “没……”
    虚弱的声音自苍白红唇吐露,月笙遥一手扶着车窗,一手揉着晕乎乎的大脑。
    想吐!
    胃很难受,腹部更难受,一阵阵的痉挛袭击着脑神经,就像是有把锥子在肚子里搅来搅去。
    喉咙梗塞个不行,异物在嗓眼来回动荡,难受至极,却又没办法将不舒服吐露。
    “遥遥,靠我头上,等会就到了。”
    “嗯!”
    想回家,不想待在这里!
    身体和精神双重遭受打击,病痛袭击着大脑,脑海自动浮现着委屈。
    不知为何,就是感觉很委屈,眼眶蕴含着泪花,出于最后的坚持,隐忍着泪水,目光悲戚的看向远方。
    想家,想爸妈,想念在家里无忧无虑的时光。
    她为何非要受这种苦?
    明明有更轻松的路可以走,为什么非要走艰难的路!
    内心再强大,她也是女人,空虚以及寂寞侵袭着全心,淡淡的失落以及颓废在脑海浮现。
    宜室宜家,纵然存在许多小问题,却是她的栖息所在。
    一瞬间的失落萦绕全身,想家回家的欲望愈加强烈!
    “遥遥,到了,下车!”
    “好。”
    默不作声的撑着为之不多的力气从车上下来,冷空气顿时袭击着单薄的躯体,月笙遥瑟缩着肩膀站在地上。
    “于倩,你陪着月笙遥去卫生所确诊,今日无需参加训练。”
    “是!”
    “教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