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明白了,祁新民这是冲她撒气呢。
安然不再吭声,从床上爬了起来,躲进洗漱间里把自己捯饬的白白净净香气扑鼻的,仍然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裙,走到了祁新民的跟前。
“有狗生狗气,母(木)狗也生气,老公,你刚才那么大的气性,到底是冲谁呢?”
要搁平时,安然这么一撒娇一卖萌,祁新民不管有多大的气也会消了,可今天,他仍然冲着安然吹胡子瞪眼。
“你说劳资冲谁?马勒戈壁!你自己干了啥事你自己不知道?”
“您马勒戈壁!你狗日的骂谁呢?老娘给你个台阶,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干啥不要脸的事了。”
安然火了。
“我问你,每天晚上,你都干嘛去了?为什么总是鬼混到后半夜才回来?”
祁新民的问话,有一种色厉内荏的味道,也不敢直视安然,像是在嘟囔。
安然却撒起泼来:“祁新民,你特么说对了,老娘就是出去鬼混去了。你要是不高兴,那咱俩就离婚,谁特么离开谁都能过。”
安然只要一生气就跟祁新民说离婚,其实他们之间哪有什么婚约啊!顶多只能算鬼混。
可安然在心里就是把祁新民当成了自己的老公,在浪花一朵朵小区,女孩们全都这样称呼自己的姘*头,说的比真正的老婆还腻歪。
祁新民傻眼了,低声下气的解释道:“安然,你那么厉害干嘛?我不是关心你嘛,现在外面坏人那么多,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出去,万一哪个臭男人对你不怀好意,那就麻烦了。”
安然气哼哼地说:“祁新民,这天底下地上头,还有比你狗日的更坏的男人吗?把老娘一个人扔在这儿,你管过吗?问过吗?老娘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哑巴畜生。”
祁新民知道,这么下去,话只会越说越多,安然只会越说越恼,只有来真格的,才能堵住她的嘴。
祁新民开始跟安然玩真格的。
一梭子子*弹打出去,安然又变得温柔了。
她趴在祁新民的胸脯上,吴侬软语道:
“老公,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我一个人在家里,也实在太无聊了,要是有个孩子,我绝对哪儿也不去。要不,咱们就要个孩子吧?”
祁新民最害怕安然提这个茬口。
生个孩子,他不是养活不起,可他不敢生啊!
他知道生孩子的麻烦,民政厅的一个副厅长,就是因为跟他的小三要了个孩子,出事了,到最后被判了十一年。
因为要孩子的事,安然可没少跟他吵闹,而且每次吵闹都惊天动地的,两个人不别扭个十天半月不算完。
现在祁新民学精了,只要安然一提这个念头,他就跟她干那事,用爱抚冲淡安然的这个念头。
连续两梭子子*弹,祁新民已经受不了了,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心有余力不足啊!
可安然的斗志正旺着呢。
祁新民只好再一次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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